邗小鱼看着他熟练地去旁边小溪舀水,然后把壶给吊在壁炉上方的挂钩上,问道:“你经常来这里?”
男人雕刻般的侧脸映着火光,顿添柔和,“差不多吧,心情奇怪的时候。”
邗小鱼噗嗤笑出声,“心情奇怪?还有这种形容。”
余风侧过脸看他,含笑道:“比如现在,想向全世界宣告我的幸福,但是又无法实现。”不出意料地看着青年害羞躲闪的眼睛,接着道:“以后咱俩私奔,就来这里吧,反正没人能找到。”
邗小鱼道:“什么鬼私奔,变态。”
余风挑眉,不怀好意地开口:“这就变态了?要不要试试更变态的事?”
靠,这人真是!以前咋没发现自家老板这么不要脸呢。邗小鱼臊红着脸,默默把凳子远离余风几步。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暖暖火光跳跃,两人的影子拉得许长,映在墙上,似乎有了永远的感觉。闲闲扯淡间,天色渐黄,约莫已近傍晚。远处是大鸟归巢的啼叫,和上树叶发出的沙沙声音,一种在城市里感受不到的宁静安详。邗小鱼没有问余风为什么会在这么偏的s县旁边有幢小木屋,也没有问他为何要带他来这里,他知道两人刚开始的相处,不应充满探究和疑问,因为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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