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定了,慢慢就会好起来的。”
“谢谢你。”骆玢过去搂了搂李即非。
“谢什么啊。”李即非说,“下周就要去培训了吧?临走前还能好好享受一下。”
是啊,李即非不提醒骆玢都快忘了,马上他就要去参加入职培训了。
“晚上带你去买几套西装。”李即非用鼻尖碰了碰骆玢的鼻子,“公司的话,还是要穿正装的。”
“别买啊,你不是有好几套,给我两身不就好了。”骆玢满脑子都是钱,如何赚钱,如何省钱。
“我的西装你能穿得下吗?”李即非拍了一下骆玢,“省钱也不是这么省的。”
“试试看嘛。”以前骆玢一年也穿不了几次正装,都是在外面租一套了事,没想到现在居然真的要穿这种正式得不行的东西,让他觉得很特别。噢,差点忘了,他那个名誉老爹,可是高级定制西装的狂热爱好者。
李即非的衣柜里,整整齐齐悬挂着好几套西装。他的西装显然没有老爹的那几套昂贵,但做工也是比较讲究精致的。
“你试试这件,”李即非拿了一套,中规中矩的黑色,又给他找了衬衫。骆玢摸摸料子,挺薄的,很舒服,适合这个季节穿。
换好衣服,李即非眯眼打量了一下:“还可以,我还以为你穿不进去。”
是挺合身的,肩宽合适,腰围合适,就是裤脚有点长。
“我又没多胖!”骆玢抗议。
“是,我是在警醒你,你现在虽然还处在肉眼看不见的发胖阶段,但千万不要发展成肉眼可见……你看,刚才拉链差点拉不上……”李即非毫不留情揭穿人的时候真是令人想揍他一拳。
“对了,你再系个领带。”没等骆玢发火,李即非又找出一条,“过来,我帮你系上。”
骆玢只好梗着脖子,这样看着李即非姿势有点奇怪,不过,一点也不影响他看李即非的心情。
低垂着眉眼,细心系着领带的人,好像跟刚才那个嘲笑他发胖的家伙没什么关系。
李即非低着头,骆玢抬着脸,好像他们的身高也没差多少。
“你身高多少?”骆玢突然问。
“186。”李即非说,“怎么了?”
“怎么这么高。”骆玢这些年拼命跑步锻炼,也就勉强长个一两厘米,努力往180的阵营凑一凑。
“小时候营养好啊。”李即非一边系着领带一边说,“主要是基因,我妈挺高的。”
讨论身高,真是有点幼稚。更何况六厘米根本不算什么事,还不如一节手指长呢。
“你真贤惠。”骆玢说。
“谢谢夸奖,”李即非又帮他调整了一下,往后退两步,上下打量了一番:“好看。”
“真的吗?”骆玢连忙去洗手间照镜子,李即非在后面帮他开了灯。
是挺好看的。西装质量好,领带也配得好,骆玢本来就生得阳光帅气,漂亮衣衫一衬,还有那么几分职场精英的味道来。
“啊,你说我这样会不会太高调了,一个新人穿成这样?”骆玢从镜子里看着李即非,“要不然,还是去买套普通的?”
“这样挺好的,我刚毕业时也是穿的这套。”李即非说,“也不算很贵,不至于让人觉得你高调,但是会觉得你有品。”
“怎么又开始夸自己了。”骆玢笑了。
“我说真的。”李即非从后面看着骆玢,“我们是一家人,我品味好,说明你优秀。我还有一套也是那时候买的,你换着穿,平时还是送去干洗,衣服可比干洗钱贵。”
“嗯。”骆玢点点头,“谢师父赐袍之恩。”
“反正我也不常穿了。”李即非说,“你穿真的挺好看的,不过别出去穿着我的衣服勾搭小姑娘。”
“可能吗?”骆玢笑了,“要不我还是穿丑点?”
“不用,你穿丑了,还丢我的脸。”
试西装磨磨蹭蹭折腾了半天,骆玢发现其实要想浪费时间也挺容易的。等李即非的电话响起来的时候骆玢才想起还有床这么一回事。
“对对,十八号楼,到楼下了?我现在下去开门,要麻烦你们送上来一下……”李即非一边打着电话一边穿鞋,回头冲骆玢说,“你先看着门。”
这年头送货也不容易,床是可拼装的,几个人气喘吁吁地把东西送上来,“放哪里?”
“先放客厅。”李即非说,“那个包拼装是吧,能不能先帮忙把原来的拆一下?”
“那不行,这不属于我们的业务范畴。”为首的一个果断拒绝。
“加钱。”李即非叹口气。
“300。”
“100。”
“150,要是不装的话我找你们老板投诉。”李即非说,骆玢连忙拿了两罐菊花茶往送货员手里塞,“大哥辛苦了,先喝点消消暑。价钱还是便宜点吧,我看现在市场上的价格,也没那么贵的。”
“行吧,170。”不知是茶水的作用,还是红黑脸搭配的效果奇佳,对方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成交。”
要不是拆床需要特殊工具,李即非可能就自己动手了。
骆玢看着几个工人熟练地拆着床板:“这要是我们自己来,一个下午都搞不定。”
“嗯,术业有专攻,成为某个领域的牛人,别人还真的不得不给他掏钱。”
“你这个小哥,是老师吧!”刚才跟李即非砍价的大哥听到这两人聊天,忍不住开口问。
“啊,他是老师。”骆玢指了指李即非。
“我说呢,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