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墨再摇头,答:“难。”
穆桓止拧着两道眉,分析或寻仇、或为财、或情杀。从父皇所送书信来看,莫干死时,衣冠整洁,面容干净,房中银两一锭未取,那么可以初步断定,下毒之人,不为寻财。”
拂诺插了一话,道:“还余有两种可能。”
穆桓止摇头道:“余下两种,俱无可能。”
拂诺不太能想明白,便问:“为何?”
穆桓止道:“若是寻仇,那么下毒之人和莫干之间必是有什么血海深仇,试问,对待这样一个仇人,你会让他死的很体面吗?定然不会,非但不会,寻仇之人还得找出各种让人死的难看的方法杀死仇人,以泄心头之恨。”
拂诺听穆桓止这么说,也觉得十分有道理,便又问:“那“为情”又为何不可能呢?”
穆桓止道:“莫干是日兴人,而且之前从未踏入过穆氏国土,此番前来,也只在朝堂上拜见了父皇,所以,若是有情,那么这份情,也只能是在日兴国。试问,有哪个姑娘会选择千里迢迢来到临安,只为追杀情人?”
拂诺道:“不会。”除非这姑娘吃饱了撑的。
穆桓止又道:“最后一点。徒儿刚问过
如果,请我们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