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竟是伸手扯下了他腰间的腰牌,相公,我在王府里等着你回来,你可不许在外面给我采野花,听见没有?
秋池完全的傻眼了,这女孩完全就是个泼辣性子的,虽是十分可爱,但是也叫人吃不消啊。
那姑娘说完,就拍拍屁股走了,留下一边银发的男人,秋池楞了楞道:老丈人,你不会真的一路跟随着我吧,我,这皇帝也在,怕是不太方便吧?
有什幺不方便,还是你想要趁着我女儿不在,在外面招蜂引蝶?
喻非篱言语之中十分鄙视,女儿真是眼瞎了才会看上这小子,除了脸皮长得好一点,哪一点比得上自家的师兄们啊。
可怜他这个女儿控,不得不跟着前来。
不是不是。秋池有些头痛,只是他这样的人物,走在自己身边太过的扎眼,而且自己要怎幺对皇帝解释啊?
喻非篱却像是看出了他的担心般,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只瓶子,然后倒出了一粒药丸,就倒进嘴里,吃下去过一会儿和,就只见他的头发变成了黑色,脸上的面容也变成了普通人的模样。
现在,你还有何话说?
喻非篱冷冷问,他哑然的摇头,曾听明缣哥哥说过,武林之中有人精通易容术,十分厉害,如今一见,果真惊奇。
回到了客栈里,一切如常。
第二天,秋恕发现他身边多了一个毫不起眼的侍从,惊讶道,这人有些面生,我怎幺没有见过。
他连忙道,大哥,他本来是我府上的侍人,一直伺候我十分周到,昨天在后面队伍里,你自然没有发现。
秋恕只淡淡应了声,就没有再多说。
昨天这人吓自己不轻,秋池一向是个睚眦必报之人,当下对喻非篱道:还楞着做什幺,公子我饿了,还不快伺候我用膳?
秋恕也并没意见,喻非篱却是一脸恼火表情,暗暗的瞪了眼他,这臭小子,真把自己当奴才使了不成?
秋池得意看了眼他,想要跟屁虫一样的在身边,他也很烦好吗。
怎幺,叫你做点事儿还挑三拣四的,你今天怎幺这幺不听话?秋池见他慢吞吞的,故意喝斥着。
是,公子。
喻非篱咬牙切齿,该死的臭小子当真支使起自己这个老丈人来了,只是现在又不便拆穿身份。
秋池自然是刻意的为难他,比起自己要娶一个女人这样纠结的事情,这点真不算什幺。
他故意的将鱼放在一边,一边淡淡道,把刺挑干净了,免得卡到了本公子!
喻非篱拳头握得咯咯作响,引得秋恕看了过去,三弟,这奴才要是不听话,不如为兄给你换几个机灵的?这种无用的人留下有什幺用,直接砍了省事!
大哥,这人就是笨拙了些。倒不至于要死。
秋池说着,看了眼他,眼中有些得意之色。
喻非篱只得按下心中的怒火,耐着性子给他剥去鱼刺,一边暗道这臭小子真是个欺软怕硬之辈。
吃着他剥的东西,秋池心情十分好,故意咀嚼得十分大声,表现得十分可口的模样。
这样子在喻非篱看来更加的欠打。
用餐之后,一行人就开始起程,又用了一天时间,才到了岸口处,换了大船,一直南下。
第20章 推倒岳父大人
外面甲板上风吹得头有些晕沉沉,秋池准备进房间,却是未想秋恕坐在自己房里,他讶了下。
皇兄?
他正问着,秋恕就上前,皱眉道:我有些晕船,不甚舒服。
皇兄那快回屋躺下吧,怎幺还到处跑?
他脸色的确有些难看,秋池扶着他到床边坐下,秋恕还想说话,却是突然的哑了声,然后砰地一声倒在了床上。
秋池呆了下,伸手在秋恕面前晃了晃。
别担心,他只是被我点了穴而已。喻非篱从门外走了进来,虽是那只是一张普通的脸,但是他就是觉得对方的表情很可怕。
嘿嘿,岳父大人,你怎幺有空来这里了,来来,喝茶喝茶!
秋池有些头痛,这人看着武功极高,不知道秋恕身边的护卫是不是他的对手呢,他不懂江湖事,也不知道这人在江湖中是何地位,但是看这人浑身气势与一些普通的草莽不同,只怕不是普通江湖人士吧。
少拍马屁,臭小子,你竟然敢指使我!
喻非篱心中还有些窝火,从来没有人这样的对他不敬过,这小子要是换了别人,早被他砍了头。
岳父大人,话不是这幺说啊,再说小婿哪敢啊,你这幺厉害,你现在装成是我的侍从,当然要伺候我啊。
他一脸无奈之色。
哼!
喻非篱鼻孔里重重的哼了声,看他派头,比皇帝还大的样子,秋池微微皱眉,要不是自己打不过这人,他才不会和他客气!
恕小婿愚钝,不知道岳父大人是属于哪门哪派的,武当还是少林?他只在书上看过这两派,其它的委实不了解。
喻非篱却是重重一哼,武当少林算什幺,与我紫霞山庄相比,连个脚指头都算不上!
本以为抬出自己的大名,他就会有所畏惧,哪知秋池前世乃是典型的千金小姐,整日在家,偶尔才能出门一次,哪有机会了解这些消息。
看他一脸茫然表情,喻非篱脸色一黑,这小子竟然不知道紫霞山庄的名气!
心中正怒,外面却突然传来异响,喻非篱神色一冷,抓着他抵在门口,只见一抹黑影从窗口跳进,然后一刀朝着床上的皇帝刺去。
秋池心中一惊,就算秋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