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我吧!”
张程怎么可能让李奂再有体力反攻过来。这趟持续的时间格外长,等两人一起发泄出来,他也近乎脱力地趴在李奂身上,在他脸侧咬耳朵:“李奂……李奂……”
李奂懒懒抬起眼皮:“嗯?”
“我爱你。”
李奂轻笑出声,拍拍他腰:“感觉到了。”
张程紧跟着问:“你呢?”
李奂:“让我干就爱。”
张程笑道:“还有力气啊,能抬得动腿吗?”
李奂用腿把他顶一边:“攒着下回。”
两人洗完澡,关灯睡觉。
李奂转了个身,面朝张程,声音轻轻的,干干净净的:“我也爱你。”
张程乐了,嘴角咧得老开:“我早就知道了。”
他的这个宝贝儿啊……
6七夕节
今天的七夕在周一,小学中学高中都要升旗的日子。
李奂他们班的体育委员肩扛红旗,肩宽腿长大踏步走到升旗台下……
下面排排站的学生不少勾着头,看的不是色彩鲜艳的旗子,而是一班扛旗子的人。啧啧,看那宽肩窄腰,看那肌肉包裹的胳膊大腿。体育委员被下面的一道道狼似的目光灼得皮肉赤红,木着脸把红旗交给了徐春。
徐春在国歌嘹亮的乐声里把旗子不急不缓升了上去,乐声落下的同一时间,旗子正正升到最顶端。
而后是各种发言……
李奂抱着胳膊,站在不远处的指挥台,嘴角噙着一抹温和的笑。
张程站他旁边,不作声色地看了他几眼,又望向那边一班的小崽子们,一双桃花眼快绷成了丹凤眼。
年仅一次的七夕节,他的宝贝儿却对着一帮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们含情脉脉,分了算了!
下午下班两人也没一起回去,张程先回的家,晚上将近八点,李奂才赶了回来。
开锁进门,一盏灯没开,屋里漆黑一片,窗外映进来的散光照出沙发上一团黑影。
李奂按开客厅的灯,只见张程木头似的坐在沙发上,也不扭头,只是被灯光刺到,眯着眼皱了皱眉。
李奂反手关上门,走过去问:“你怎么了?”
两人一起过了这么久,他看得出张程在生气,很明显冲自己来的,就是不知道生的哪门子气。
张程:“你知道今天什么节日吧?!”
李奂:“知道啊,上课前班里的几个女生还问我,有没有女朋友一起过。”他说着,还加重了女朋友三个字。本意是想逗逗他,没成想张程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气汹汹往卧室拐:“那就去找你女、朋、友过去吧!”
李奂一把拽住他胳膊摔沙发上摁住:“你发什么神经?”
张程:“你那帮崽子个个鲜活水灵,闭眼抓一个都比我好,去找他们啊!”
李奂想起了早上升旗时张程看过来的莫明目光,顿时哭笑不得:“瞎吃什么飞醋!”
其实张程也知道这醋吃得没道理,但李奂一整天都围着那帮崽子忙没空理他,本是一口的量闷在坛子里发酵起来,愣是把张程自己给熏翻了。
现在醋坛子盖被打开,把李奂也熏个跟头,酸味也随之淡了些。
张程神色缓下来,嘴上依然不饶:“你今早上看他们的眼神……唔——”
李奂堵住他嘴,修长的手指探入t裇下摆,解开裤扣:“既然这么有精神折腾,不如换个地方。”
张程自知理亏,只象征性挣扎了下。
明早李奂还要陪小崽子们跑操,他要是把李奂弄得屁股疼,自个儿就心疼!
况且,李奂的技术水平经过他无数次磨炼,绝对在平均线以上……
心思念转间,李奂的一只手沿臀缝,往张程身体里探进一根手指。
张程两只腿都被他捞到肩膀上,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被迫打开幽闭之处。
进进出出的手指骨节略突,勾引着鲜红的肠肉,和身体内所有的感知器官。
李奂视线上移,对上张程半眯的桃花眼。像两瓣桃花浸在酒壶里,散发着迷醉的芬芳。
张程那双得天独厚的桃花眼,见谁勾谁,自己要是也吃醋,早就胃穿孔了。
平日里总带着那么点儿不正经神色在教学楼里晃荡的张主任,现在被自己压在身下,快乐和痛苦都握在自己手里,像是这人亲手交给他一条毛茸茸的细长尾巴。
李奂做这档子事的风格一向是温和,直接又干脆利落,不玩太多花样,捣着穴内一点敏感处能一直捣上半天,颀长的身体里聚着不可估计的力量。
李奂把张程身体里边捣软了,顿了一下,没等张程张口疑问,俯身搂住他腰背,接着一个猛地翻身。
张程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他一手按在李奂小腹,一手按住自己的,微弓起身体吸气,抖着唇:“你……你不是不喜欢这些吗?”
李奂点点头:“太累。”
张程咬着牙,觉得身体里那根已经顶到最深了,却恍惚还在一个劲儿往里挤:“那你……”
李奂伸手掐了掐手中韧性极佳的臀部,眸子燃着团炽红的烈焰,看向张程:“所以,你要自己动。”
张程以虚假的体位麻痹自己,把自己当作操人的一方,膝盖跪在沙发上,缓缓抬起屁股又发狠地坐下去。
起起伏伏了一会儿,他渐渐体力不支,而李奂没有半点要射的迹象。
李奂抬眼,张程皱眉紧闭着眼睛,两腿都明显打战了还咬牙死撑着,是下了决心要把他给“操”射。
他弯了唇角,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