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命谷,竹屋内一位身着白色纱裙,肤色胜雪,双目发呆般的望着窗外,突然眉头一皱,右手抚摸上肚子,近看才知那如天仙般的人儿竟是待产女子,微皱的柳眉解开,带上宠溺的笑呢喃道:“真是个调皮得孩子,在娘的肚子里都不安分,乐至悦,你是不是也想爹爹了,娘亲也想悦儿的爹爹了,还有一月余悦儿就要出来,那悦儿快快长大,我们一起去找爹爹,可好。”乐至悦似乎听懂娘亲的动了动,害得焱清泉微皱眉头,随后又是宠溺一笑。这时,门外一美妇进来,“焱儿,来喝些参汤,现在更要注意养身子。”焱清泉接过参汤道:“娘别再那么操劳,焱儿身子好着呢。”李玉璇慈祥笑道:“好好好,焱儿身子好,那参汤可是给我孙子喝的。”焱清泉嗔道:“娘……”李玉璇坐到焱清泉身旁牵起其手道:“幸苦焱儿。”
“娘,焱儿不辛苦,焱儿只盼望枭哥哥早日平安归来。”
“哎…枭儿心太强,虽然二十余年中只相处了短短两月余,可毕竟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知女莫如母。”
“娘,你说枭哥哥在外面过的可好?”
“那孩子有什么不好的,焱儿还不相信她的能力。”话落,双眼眺望窗外,沉默,想必也是担心乐至枭的,此话怕只有安慰自己罢了。
“娘,天气转凉了,注意身子,我们都要好好的等枭哥哥回来,您说,对吗?”李玉璇看着身边懂事孝顺的焱清泉释然一笑,也罢,不是还有一个女儿在身边吗,那又何必自寻烦恼呢,拍了拍手中焱清泉的玉手笑道:“焱儿说的极对,焱儿,想必在屋中呆烦闷了吧,和娘一起出去走走可好?”焱清泉笑道:“也好,焱儿好久没出去走动了。”
这谷中清净脱尘,而文国边境处硝烟四起,她乐至枭怕也在其中奋力杀敌,她不是答应了夏侯梦露给她一个交代的吗。放眼望去,只见硝烟四起的战场厮杀惨烈,一身银色将军盔甲甚是显眼,那凶残的砍杀,犹如成魔罗刹在世般,叫人看之胆寒,也难怪,她乐至枭曾经就说过:“她乐至枭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的确,悲天悯人从来都不是她乐至枭的作为。日渐落,天边一片血红,是夕阳还是战血,只有战争中战士心里明白,当最后一枚文国旗帜倒下,文国最强一道防线攻破,一声笛鸣,文国所剩无几的战士迅速撤退。占领文国军营,此时的茂军欢呼一片,可乐至枭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如此这般不是破坏了皇上的计划,也罢,忠义两难全,的确,她乐至枭从来都是随心走,什么天下太平,只要爱在,她乐至枭可以保其太平,可是现在她的梦露都保护不周,她不能放任,不管,什么黎明百姓,她乐至枭现在管不了了。“以后定会有办法解救内讧之灾。”乐至枭如此安慰自己。乐至枭施展轻功,眨眼离开了欢庆的队伍,站在高山,抬头,日已落下许久,月却未出,是不是被今日的厮杀吓着,躲在云朵后面来平复自己日落时时所见所闻被吓坏的善心,想必月是善良的,为夜路人指明,可是也只能为夜路人指明,也只在多情的夜路人眼里是善良的;是不是像她乐至枭的心一样,她是善良的,只在在乎人里是善良,如若要选择必会选择拯救她心中的人儿。远处,茂军营欢歌笑舞,他们是快乐的,至少现在是快乐的。他们在庆祝,庆祝今日的取胜,或许还有,终于看见希望了,终于可以早日凯旋归去见家中的亲人,现在的他们是兴奋的,至少现在他们开始坚信他们的少年将军可以在半月完全吞并文国,就因为今日的完胜。
作者有话要说:
☆、归途
“将军,马远求见。”营帐内响起乐至枭疲惫的声音:“进来,马远,所为何事?”
“将军,探子回报,文国国君,今日不知去向,如今统治文国的乃文国大将军陈业。”
“为何是大将陈业,难道文景道放心?”
“将军,您有所不知,文国国君至今无子嗣,后宫虽佳丽不少。”乐至枭沉思半响道:“如此,那马远传令下去明日进军文国,直取其皇宫,这十五日之期还有三日便到了。”马远豪声:“是,将军。”马远走后,乐至枭跌坐在椅子上疲惫不堪,呢喃道:“这等做法可对?”
翌日,战场,茂军前锋一声大吼“冲啊”,千军万马气势豪壮,所到之处黄沙滚滚,两军相交,鲜血四起,一身将军盔甲的乐至枭直飞向城门内的文国皇宫,此时的文国皇宫竟一个人都没有,乐至枭狐疑,怎会这般,马远不是说有佳丽不少,怎会一个都没有,飞到皇宫最高处,放眼望去,死寂一片,乐至枭看见一处有异。纵身那处,果然皇宫深处有一茅屋,乐至枭行至茅屋旁。轻轻推开门,只见屋内坐着一位妇人,身着文国皇后服饰,显然,乐至枭了然此人是谁,出言:“文国此时已亡,身为文国皇后的你为何不逃?”妇人不言,乐至枭坐其身旁,不言。少顷,妇人道:“天已经塌了,去何处?去何处不都是天黑。我倒要谢谢乐至将军,给这皇宫十余日的时间逃生。”“皇后过奖,我只是怕麻烦而已,杀人是件很累的事。”妇人恨道:“你就不怕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乐至枭起身,面对妇人笑道:“如若生活美好,天下太平,有多少人愿意打打杀杀,我想他们不会,不会那么傻。”“哼,你倒是自信。”“皇后也不是很自信。”“生与死对于我来说无意义,何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