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男人?!

“行了行了。”夏桉韬懒得跟他在这个话题上揪扯不清,“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在的话,那不就表示封文轩也来了吗?

“还不是因为你!”楚天霖忍不住抱怨道,“你怎么搞得,竟然差点要了文轩他父亲的命!你知不知道文轩他又多生气?!”

“不是我干的。”夏桉韬道,“也不能说不是我干的,我没想刺他的,但是当时有人在后面撞了我一下,才会这样的。”

“……”楚天霖沉思了一下,才道,“撞你的人……不会就是你们口里说的那个鸿雁吧?”他没见过鸿雁,只是银月老是生气地提起她,说她如何如何的坏,又如何如何地诬赖她和玉箫的,反正是没说过鸿雁一句好话。

“你也不是那么蠢嘛。”夏桉韬笑了起来,“不过没关系啦,被关在这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缺吃,不缺穿的。”

“你是没关系啦。”楚天霖道,“不过封峙菻就苦了,他被文轩骂的狗血淋头,说他要负连带责任,还被软禁在房间里。”

“什么?”夏桉韬愣住,“那可是他哥哥啊!”

“就是因为这样啊。”楚天霖道,“你也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封峙菻又对你过于放纵,根本无法让大家信服,如果把封峙菻软禁起来,大家即使对你有怨言,也不会再说些什么了。”

“……”怎么听楚天霖这么一说,所有的错都在他身上呢。夏桉韬郁闷,不过知道封峙菻不会有事,所以他也不担心。

“好啦,不用担心,他没事。”楚天霖道,“我来就是帮他捎个话给你,他说要你小心点。”

“小心什么?”夏桉韬不解,这房间虽然破了点,但蛮结实的,要是有人对他不利,也没那么容易就能做到。

“不知道,反正他这么告诉我的。”楚天霖耸耸肩,传完话就要走,夏桉韬急忙拉住他,“别走啊,帮我也穿个话。”

“我是传声筒吗?个个都要我传话。”楚天霖抱怨,但还是帮忙传了让封峙菻脸红心跳的话,“我很想你……”

夏桉韬虽然不清楚封峙菻让他小心什么,但他不会无缘无故地说些无用的话,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其实他隐隐有种被人监视的感觉,可是什么都没发现,所以就一直当成是自己的错觉。

楚天霖很无语,自从他开始传话以后已经过了近十天了,他每天都来往于两人之间,帮忙传些说过就不记得的话,封峙菻好些,都是让帮传一些生活上的琐事,而夏桉韬则是肉麻死人不偿命的话,本来他来自二十一世纪,怎么肉麻,怎么恶心的话,在电视都见得多了,所以也没什么,但是每次封峙菻听到夏桉韬传话时,脸红害羞的样子直让他浑身发寒,即便封峙菻在他印象里不是个铁血男儿,但终归称得上是儒雅俊秀的好青年,哪只只是听到一些情话,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似的,真是受不了。

楚天霖抖了抖一身的鸡皮疙瘩,走出门了,还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他现在要去药园里看看封文轩,他似乎很喜欢药材,几乎一天到晚都呆在那里。

还没走出几步,就看到两个白色的小身影一闪而过,像是小狗一样的大小,但他确定那绝对不是狗,不由得小跑着跟了过去,就见它们跑到夏桉韬所在的地方,钻了进去,扑进了夏桉韬的怀里,夏桉韬跟它们玩了一会,就从他们的脖子上取出了一个小竹筒,倒出了什么东西,但因为角度的关系,他没看到是什么,只能猜测是纸条之类的东西。

楚天霖觉得奇怪,有人给夏桉韬送信?

有什么在瞒着我吗??

封文轩和封峙菻在下棋,名义上是被软禁的,但实际上能单独在自己的别院里活动,也可以有人来探望他,和他之前在山庄里的情况差不多。

“父亲怎么样了?”封峙菻问,被一剑刺穿心脉,若不是杜恳处理的得当,封文轩又来得及时,封御嵩恐怕要命丧黄泉了。

“暂时保住了命,但还要看情况。”封文轩淡淡地道,不是他医术不到家,而是再高明的医术,想要把人从阎王殿里拽回来也难。

“……”封峙菻不知道犹豫了半天还是开口道,“为什么不给父亲服用化血丹?”

“用不着。”封文轩说的冷漠,就像他的人一样,“现在一切都只能听天由命,就算父亲过不了这一关,我也不会让他服用化血丹的。”

“为什么……?”封峙菻愕然地看着封文轩,即便是他和父亲相处的时间少的可怜,但封御嵩终归是他们的父亲啊。

“哪那么多为什么。”封文轩冷眼看着封峙菻,封峙菻竟被他的眼神看的发寒,“你……你恨我吗?!”

“我不恨你,只是讨厌你而已。”封文轩说完,就扔了手里的棋子,站了起来,“我会每天都过来看你一会,就是想知道父亲究竟在想些什么,但你们完全是两个人。”

“你在说什么?”封峙菻完全听不懂封文轩的话,虽然封文轩本来就不是个他能弄明白的人,但这明显另有深意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都不知道会更好。”封文轩走了出去,封峙菻看着他的背影,有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楚天霖来传话,不过这次不是直接的言语表达,而是送过来了一张纸,封峙菻看着那张纸无语,为什么不早点传纸条,为什么不早点呢?

封峙菻打开纸张,里面只写了一个字,想。虽然是一个字,但大大的一个,沾满了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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