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秦风似乎发现了林清痕的转变,低头一口咬住林清痕的白皙的肩,快速的动作起来。
随着那快速的动作和肩上的撕咬,林清痕闭上了双眼,那一闪而过的哀伤中带着一丝杀意和恨意。只不过现处于兴奋中的秦风并未发觉。
红纱帐轻舞,里面传出低低的带着哭泣般的低吟,伴着另外重重的喘息响到了几近天明。
屋外的已接近午时,外面已经开始喧闹起来。丝丝的喧闹传进了秦风耳中,好看的眉不由得皱了起来,缓缓睁开眼,迷迷糊糊的秦风不知道身处何方。记忆碎片源源不断的闪现在脑海里,秦风瞬间僵直了身体,紧盯着怀中的人。
细腻的白色肌肤上被自己留下了众多红紫的欢爱痕迹,眼睛带着那早已干涸的泪痕,那漂亮的下唇细细的伤口都显示着昨晚自己的暴行。
推门声响起,秦风赶紧拉过床边的薄被裹着林清痕,看着几人将一个华丽的大浴桶抬进来之后默默的退出去,连眼神都没往这里瞄一眼。秦风暗暗松了一口气,抱起还在沉睡的人,快步向那冒着热气的浴桶走去。
回头看着床上斑斑血迹混杂着白色的干涸液体,秦风不自然的转过头,这人应该是爱干净的人吧,还是洗洗比较好。
水声,淡淡的清香环绕,还有一股熟悉的男性味道让林清痕猛然睁开了眼睛,然而现在的情形却让他宁愿继续昏睡下去,身后那人的手指还未拨出,抬头便对上了那双深邃的眼睛,之后他听见自己用着恐惧的声音问道:“你…你在干嘛!”
“帮你清理一下,不然你会不舒服。”看着对方突然清醒抬头看向自己,秦风一时也没准备好,听着那带着颤抖的恐惧的声音,他歉疚的回了这一句话。看着对方缓缓的低下头,自己只好继续清理工作。
而水下林清痕的却不住的握紧,却小心的不让那丝愤恨表现出来。
午时的杭州依旧十分热闹,各式的叫卖混杂在一起,体现着这片土地的安详与富足。而这杭州之地最豪华最大的妓院门口,秦风抱着怀中的人有着一丝的无奈。昨晚光顾着逃命了连跑到杭州最大的烟花之地都不知道。
怀中的林清痕默默的闭着眼,披风遮住了脸,也遮住了外面的一切。今早准备离开时那全身彷如被马车碾过一般的痛楚让自己站都站不稳,只好任由对方抱着自己回去。
热闹的大街,众路人时不时的把眼睛瞄向那长相十分英俊的男子,不知道如此英俊男子怀中的人又是何等绝色。清风吹舞着那露出的几丝黑发,一双纤细细腻的手轻轻的掀起披风的帽檐将几根飘舞的青丝夹在耳后之后又遮住了那绝世冰冷的面容。而就在这短短的一时间,街上的众人却也瞄到那绝美的面容。
秦风看着周围明显呆立的人群,只好快步往往韩羽小屋赶。
飞身进入院内,脚还没沾地,一股青紫的薄雾便直接向他袭来,秦风立马隔空又翻出院外:“韩羽,你给我出来!”
许久之后,屋内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声音:“去去去!自己找地方住去,老子还要炼药!”
秦风盯着大门有种毁了这个小院的冲动,继而转身便走。
杭州最大的客栈的上房内,秦风将林清痕轻轻的放在床上,低声道歉道:“对不起。”其实秦风知道昨晚自己时清醒着的,但是却迷失在那双漂亮的眼睛中,那带着泪光与惊恐的眼睛仿佛让自己着魔般的靠了过去。看着那眼中溢出的泪,自己却感受到了无尽的满足感。而那带着哭泣般的求饶和低吟现在让自己响起还忍不住扑上去。
看见林清痕没有任何反应,他又加了一句:“放心,我会负责的。”
这仿佛如同一个雷击一般让林清痕猛然睁开眼睛,愤恨的盯住那双坦然的眼,继而挣扎着抓住秦风那衣服,像是要咬死人般的凶狠。半天终于从喉中挤出词:“你!滚!”
秦风叹了口气,轻轻的拉住那双狠狠抓住自己的双手:“我就在屋顶,有什么事情你轻轻叫我就行。”
看着林清痕猛烈的喘着气转过头,秦风飞身出窗,顶着三月的春光坐在屋顶看着远处的美景心思却乱飞。
此时屋内的林清痕身体蜷缩在一起,止不住的颤抖着。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 章
瑰丽的晚霞照耀着这座繁华的城市,随着夕阳的渐渐消失,街上漂亮的花灯也逐一被点亮。
杭州东边有座巨大的宅院,气派而不失典雅,这是杭州著名的刘大善人的府邸,要说这刘大善人啊,可是杭州百姓公认的大善人,修桥铺路,救济穷苦百姓,收养孤儿,创建学堂,为各位书生免费赠送上京的路费,在杭州,有钱的人多,但是像刘大善人这样的有钱人家却少得可怜,而且刘大善人一家俭朴,从未见这位大善人的花重金买过什么奇珍异宝,因此杭州百姓都尊称他为杭州刘百善,而大多数人都忘却了他本名却叫刘青。
此时,这刘府内却少了往日的热闹,出现着前所未有的宁静。刘青也低眉顺眼的站在淡青色衣服的男子的面前。
“你说他们今早才出来,现在居住在红悦客栈内?”此男子一手几乎将座椅上的扶手捏碎。
“是。”刘青头也不抬便知道上方的人怒气有多重,但是该问的还是得问,“邵堂主,不知道是否还要继续追杀?”
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