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稷有意叫醒他,治他个藐上之罪。
但——醒来之后,说什么?
堂堂王爷,同一个男妓能有什么流连?他早该走了。
轩辕稷憋着心头邪火摔门而去,到了大理寺中,却见得人人自危,噤若寒蝉。
他正疑惑,手下官吏便赔着笑凑了上来:“王爷……您、您今日……”官吏吞了口唾沫,硬着头皮道:“来、来得迟了……!”
02
——稷王爷活了二十余年头一次出了纰漏,这样大的消息苏曼辞却是不知的。毕竟直到晌午阁主亲自来探看时,他才疲惫地睁开了眼。
朦胧中他听到阁主同外间侍儿征询,侍儿怯怯地回答:“是,昨夜稷王爷留了一整夜。”
阁主温和地道:“下去罢。”
随即便是钱串碰撞微响,侍儿接了赏钱,欢欢喜喜地应声退下。
阁主待人中上下人人且敬且爱,在外也有侠风才名。只有苏曼辞,听到他的声音比见了轩辕稷还要紧张,不得不强撑着支起了身。
“……见过阁主。”
“躺着吧。”阁主在他对面落座,不咸不淡地吩咐了一声。苏曼辞垂着头,拢了拢凌乱衣襟,却掩不住身上触目惊心的情欲伤痕。
阁主瞥了一眼:“嗓子倒了?”
苏曼辞是他在乱葬岗里救回来的,按了印契,这辈子都是他的人。不知为何阁主对头牌要求却格外严苛,纵是没错处的时候也时常锁了他调教,教他谨守身份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