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既快又狠,像在四面楚歌的境地里喝了一杯慢性毒酒,还能哼着小调等不知真假的解药。
楚平山迟迟不说话,谢荆只好先开口,许多天没有发出声音的喉咙有点疼:“在下谢荆……”
“我认识你,”楚平山打断道,“给你送小纸条的就是我。”
谢荆十分好脾气地闭上嘴,斟酌着带了三分笑意看着他。
安王广王蛇鼠一窝,老早就互通有无,他能叫得出所有安王手下的名字,也知道安王手里有从来不冒头的哑巴,谢荆表面上为广王谋皇座,私底下一直在查这一脉的来路。
从三年前他莫名其妙触了广王的逆鳞,从广王的暗盒里退出开始,就频繁接收到各种乱七八糟的骚扰信,多数是一张写不了几个字的纸条,也有长篇累牍的废话,谢荆从始至终都知道是安王手下的“暗盒”在和他联系,稍加打探就不追查了。
谢荆从前是皇帝的走狗,后来投入广王帐下,只迈了一步,就成了广王的心肝宝贝,是一把能自行杀人的刀,刀铭是老皇帝和广王的无数隐秘私事。
谢荆和楚平山在这三年的往来里都在互相透底,谢荆不但知道楚平山的床头烧什么烛,还知道楚平山最喜欢养什么品种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