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楼梯的时候,每当敏感点摩擦到触须上的疣口时,下半身便会生理性地颤栗不止。
这一路上相当艰难,当他找到那间玻璃房的时候,几乎是爬着进到里面去的。那些触刚刚所射出的液体也只是营养液,仅仅是为了催化他体内新“子宫”的发育,上一次从植入到成熟他被折磨了一个月,这一次的催熟大概会要快很多。不过这样虽然快,过程想必会更加痛苦难熬。
“你之前不是一直想我用人形做吗?现在感觉人形并不比我们的好用。”这大概是身为人类的主人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了,不过青年倒是对于男人这熟络的语气相当茫然,因为他并不记得自己原来有抱怨过。他刚刚感觉到对方的双臂轻轻抱住了自己的时候,男人的那层人皮就被里面的本体彻底撕裂开来,无数柔软而细长的触手瞬间包裹住了青年,把他的身体架了起来。它们仍然像是会说话一样,温柔地安抚着他的全身。青年感受一直留在到体内的触手开始胀大,触尖在刚刚成熟的“子宫”周围摸索着,似乎是在探索着可以进入的入口。当它探到那针缝一样狭小的入口时那些触须就争先恐后地顶了进去。这种疯狂地扩张让青年的下腹疼痛难耐,光是那些触就把他的肚子挤得鼓鼓胀胀的,更不提到时候射出卵体后会是什么样子了。周围的触手把他的手脚困的死死的,他的口腔也被塞满了,这大概是为了防止青年因为太过疼痛而做出自残的行为。这个过程没有丝毫快感,青年的脸庞被泪水沁湿,双眼也茫然若失,他现在活也活不了,死也死不了。那玻璃窗外的风景全然已经看不见了,四周只剩下了黑暗潮湿的肉壁,冰冷又柔软,陌生又熟悉。
第一批的触须已经插入了不断膨大着的“子宫”深处,射出了第一批卵。当然这些也只是一开始用来牺牲的试验品,是改造的第一步。这种改造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把青年调教成为一个yín_dàng的性奴,或者变成一个无意识的生育机器,至于真正的原因,大概是与如今陷入僵局的战争或多或少脱不了干系的。
作者有话说:我已经是一条咸鱼了……
第4章
疼痛渐渐褪去,等青年从昏沉的意识中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腹部又胀得可怕,他想把那些东西从体内排出来,可是最为粗大的那根触须堵死了肛口,让它们只能在肚子里流动。他觉得又饿又渴,他想要吃东西,但是现在所有的养分都必须要原来喂养它们的幼体。
他能感受到那些活物在他正在身体里孵化,它们在“子宫”里蠕动,它们越有生命力,青年就看起来越憔悴。为了能够持续这一过程,他口中的触慢慢伸到食道里,把营养液直接灌到了他的胃里去。它似乎要把他的身体改造成一个营养皿,无论是包含的或是流出的都是养料。
第一批幼体们在他体内迅速成熟,大概等了三天左右,青年就已经可以分娩了。这时他仍然意志昏沉,大概是被过多营养液弄得大脑麻痹。他这几天脑海里一直闪回着他之前捣烂“子宫”的记忆,似乎是那些幼体在对他表示不满,这导致青年现在的身体和精神都相当虚弱,能不能顺利完成第一阶段的改造也是个问题。
他感觉它从自己的身体里离开了,这三天的开拓让“产道”变得相当宽,当那写触须收拢之后,最开始从他身体里排出的是大量的死卵。那些未能发育的卵体混杂在大股浓浊度液体中排泄出来,青年的臀部被两根触手托高,似乎是为了让他更好的排出那些“杂质”。大概一个小时之后,“产道”再次清空,那些幼体开始从“子宫”窄小的出口向外挤压,而它们弄了半天也徒劳无功,只会让青年感到撕心裂肺的痛苦。他的手脚没法动弹,进食排泄都被控制着,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青年现在只希望它们能快点出来,出来之后就没有那么疼了。那些触手们抚摸他的身体的时候,他想象着主人抱着他的感觉,就感觉好多了。他难道不是在为主人服务吗?为他繁衍这些异种来……来干什么?他脑海里那段关于目的的内容总是一片空白,他是为什么而来?
“这种东西用来牺牲不是再好不过吗?”总觉得是一个非常熟悉的人的想法,是谁?总不可能是自己吧。
就这样又僵持了半个钟头,最后幼体们终于打开了出口,沿着宽敞的通道爬了出来。它们都长着小小的触须,身体表面覆着一层厚厚的粘膜,爬出来的幼体们攀附在他的身体各个部位,似乎是准备吸取营养,而它却用粗大的触手将它们全部甩到了地上,然后用触尖上的黏液抚平他身上被幼体们吮吸出的红肿痕迹。
这一批刚刚出生的幼体在被“母体”遗弃之后没过多久就因为营养不足而失去了生命力,分娩仍然在继续,接下来每一批都是如此,一批批生产出来,一批批被遗弃。有的幼体最后甚至躲在青年的“子宫”里面不愿意出来,而最后的结局也只是闷死在里面。
等最后排干净了,地上便全都是死去的幼体的尸体了。这时青年才被解开了束缚,他的大腿内侧全是惨红的一道道刮痕,这是那些幼体爬出时留下的痕迹。他趴在它为他编织的“床”上,看着那些萎缩的幼体,就像在观察一件新奇的事物一样。那句话又浮现于他的脑海:这种东西就是用来牺牲的。
如果是他的话,为什么会心甘情愿愿意这样做呢?如果把这种行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