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少爷他只是贪玩,有谷主您的栽培,少爷他日定能承继谷主的大业。”这些奉承的话,孟军早已是挂嘴边的习惯。
“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得力助手,如同我的左右双臂,我膝下儿女无多,如今我看,倒不如我收了你两为义子,以后我们就以父子相称!”曹世源大手一挥,颇有气势的样子。
“承蒙庄主厚爱,孟军求之不得。”说罢,孟军立刻跪了下来,向曹世源敬了一杯酒,喊道:“义父,请受义子孟军一拜。”
婧曈心里正唾弃着曹世源的话,没想到身旁的孟军早早地便跪下参拜,婧曈腹诽道,想必这人应该是等了这个机会很久了吧,看着他那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跪下,就好怕极了曹世源转头便反悔的样子,滑稽得令婧曈很想笑出声来。
“好,好儿子,起来。”曹世源喝过孟军的酒,随后向婧曈问道:“立轩,你的意思如何?”
“谷主厚爱,立轩自当愿意,义父,请受立轩一拜。”婧曈想着日后要与面前两人假惺惺的扮成一家人,光想都觉得恶心。
“好,好儿子,起来,哈哈哈……”曹世源高兴一个晚上多了两个儿子,虽然不是亲生的,但为了收拢两个人的心,这种无关痛痒的手段何乐而不为。
“立轩,我比你年长,以后你就是我的好弟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孟军又再举杯向着婧曈。
“呵呵,义兄说的是。”婧曈举杯附和,她真心觉得孟军不去做戏子实在是浪费,而今晚看来,他是一心要灌醉自己无疑。
“好!日后我们就父子三人同心,那百花山庄想跟我们作对,简直就是自取灭亡!”曹世源如是说道。
“哈哈,就是!那请问谷主,我们何时出手?”婧曈举杯附和,想趁机会打探一下消息。
“就在……”
关键时刻,婧曈就要套道曹世源的口风时,忽然噼啪一声,书房门被猛然撞开。
“我要闹新房!我要!闹!新房啊……!”原是曹天衡喝得醉醺醺地闯了进来。
曹世源没好气地上前,一把捉住曹天衡衣领斥道:“哼!没用的东西!又来捣乱!”对随后赶来的仆人喊道:“马上拉他出去!”
话音才刚落,曹天衡就一个劲地呕得曹世源混身都是,曹世源一掌推开曹天衡,向门外的仆人大喊道:“还不拉他出去!没用的东西!哎!”
识趣的孟军立刻放下酒杯,与仆人合力将曹天衡抬了出去,对人道:“少爷喝醉了,赶紧扶他回房休息,命厨房煮解酒汤,快去。”孟军跟在曹世源身边多年,怎会看不出曹世源虽然嘴头上说着不喜欢这个儿子,但毕竟是亲生骨肉,曹世源打从心底还是着紧曹天衡的。
“立轩,我先回房更衣,你也快回新房吧,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哈哈!”曹世源整理了下衣物,回头对婧曈道。
“那好,谷主,立轩先行回房,告辞。”婧曈向曹世源道别后,一路忐忑的回新房,再次见着妤姬,该如何应对?
推门而进,讶异房内人去楼空,婧曈心里隐隐有不安的预感,快跑之下来到床边,但见床上放着妤姬换下来的凤冠霞帔,婧曈深知不妥,担心着妤姬会否出了什么事。
曹世源被曹天衡吐得满身都是,又脏又臭,回房间换衣服的同时心里不知骂了自家的儿子多少遍,所谓恨铁不成钢,但关键是曹天衡连铁都不是,只是一块烂木头而已,脑袋不聪明,四肢也不发达,正所谓文也不行武也不行,曹世源真心痛恨自己怎就只有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儿子。
曹世源穿着寝衣拿着换洗的衣服走出寝室去浴房,曹世源的浴房就在他寝室的隔壁,浴房里有一个可容纳十人的大浴池。
一个蒙面的黑衣人从窗口快速闪进曹世源的寝室,黑衣人直径走向屏风后,拿过曹世源刚才换下来衣服开始翻查,于内兜里翻到了一封书信,黑衣人刚把信函收好就听见门外有脚步声,他急忙躲在屏风后抽出匕首握在手里。
曹世源发现自己少拿了一件替换的上衣,于是原路折回,从衣柜里翻出一件上衣,但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停住了脚步,他为人多疑,任何重要的信件都放在身上,雾影谷里他谁也不会完全信任,孟军也不例外,若非曹天衡今晚的冒失,恐怕此等重要之物永不可能离身。
曹世源直径走向屏风,想要取回衣服上的密函,黑衣人自知逃不过,握紧了手中的匕首。
刷的一声,等曹世源靠近时,黑衣人便一个闪身刺向对方的颈脉。
曹世源侧身躲过了致命一击,未等他站稳脚步,黑衣人再次便欺身而上,趁着曹世源换下乌江战袍,用匕首直刺向他心脏。
曹世源拗腰后仰,匕首在左肩处擦过划出一道伤口,他立刻抬脚侧踢,叮的一声,黑衣人手中的匕首被踢飞。
黑衣人没时间去理会手腕处的疼痛,回手就击出一掌。
曹世源立刻反应过来,右手运功直接就对上了黑衣人一掌,啪的一声闷响,黑衣人被曹世源一掌击出数丈远,而曹世源依旧伫立在原地,显然曹世源的功力远在黑衣人之上。
黑衣人手捂着胸口,重重地撞在窗台上,眼角瞥了一眼窗边,迅速翻身想夺窗而出,曹世源老狐狸怎会不知对方的想法,他先一步拿起身边的凳子就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