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不知晓红菊对我的含义。”
“我怎么不知道?这菊是当初你我大战,我的魔体再度消失了以后,你用来悯怀我的。执红,承认吧,你也是喜欢我的。你只是不接受我沦入魔道而已。可是执红,魔道却是更纯粹的爱恨,魔道中人——”她正想继续解说,并且有些滔滔不绝。
但执红高声将她的话语截断,无情地打折摧残掉,“我不喜欢你!魅舞!当初你是凡人的时候,我就没有对你动过心,更别说你之后坠入魔道。”
“我怀念血染红菊,跟你魅舞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怀念的是我当初死去的那些并肩作战的好友!”执红大声回驳。“他们的血染红了战地金菊,所以我才会在三彩殿养了那么大一片的绛红菊花!”
魅舞杏目一瞪,束缚执红腰间的双手骤然指甲暴长,十根尖锐指甲同时刺破衣衫,插入执红皮肤,顿时她的腰间就出现了十个血洞,白衣染朱。执红更是痛得大叫,“啊——”双腿一软,她体力虚弱,身体微抖地,弯下了腰。
“你敢说你不喜欢我?”
“我已与玲珑已经结发,请你放我走。魅舞,我会感激你的。”执红喘了口气,满头冷汗,回头看着魅舞。
“结发?”
“是。”执红当然指的是那一晚,她喝醉后与‘夜玲珑’发生的关系。对于道德观念沉重的天神执红来说,当然是碰过姑娘家就要负责的。虽然执红并不知晓,那一夜睡在身边的人不是夜玲珑,而是那杀手六和。她只当那六和是在跟随她去宴会的时候半途掉了包。所以,她此刻笃定心思道,“执红不会相负于她。”
“果然是我太多废话。”魅舞冷冷地、重重地哼了一声。不由得,加上了手中的力道。
“你要做什么?”执红嗅到魅舞语气里的危险,感受到臂弯里加大力度的执着和恐惧,她的眼底满上了惊慌的色彩。
“做、什、么?”魅舞右脚猛地狠狠踢上执红的膝盖,执红顿时痛得跪了下去。她大叫一声,“魅舞,你莫趁人之危!”
魅舞嘴角一勾,丝毫不把此刻的执红放在眼里。就好似看见了木偶傀儡一般,觉得有趣、可以随意摆弄、并且非常兴奋以及爱不释手。她右手飞快地卷起执红的头发,捞了三把,灵巧地打了一个转,然后把执红所有的头发收在了自己手心。随之——狠狠朝后一扯。执红当即摔倒在地,一手痛苦地捂住了腰间那些血流不止的伤,一手又狼狈地去拉自己的头发。
魅舞完全用头发的力量,死死地把执红往回拖了过去。“啊——”果然,执红能做的,就是惨叫出声。
魅舞咬着下唇,瞳孔流露出诡异的姿色,她的耳朵正在变得又尖又长。一路将人拖出了床边,无视执红在地上滚了好几滚,白色的衣裳被腰间流出的血染得乱七八糟,又有多少头发掉了下来。她一把将人扔上了床,拍掉手中扯断的头发,马上跳上了床,死死压住执红的四肢。看着执红挣扎得几欲昏厥的俏脸,兴奋地嚷了起来,“你不是要结发吗?那我们现在就结发!”
“不要……不要……不要……你不要碰我,你不许碰!”
“结发后,你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对不对?”魅舞双手卖命扯着执红的上衣,衣服一被打开,里头是难掩一片□□旖旎。想来魅舞舍不得让执红带着那千疮百孔的箭伤,执红时昏时醒的这数个月,她也一并将那些疤痕淡化了去。此刻,她是不想再啰嗦,什么等待执红回应自己的感情?她几近变态地、直接朝那嫩白的脖口咬了下去。口口都要见血才行,才能表达自己入骨相思的情绪!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你放开我!”执红几乎带上了哭腔,大改往日英姿飒爽,一生正气,果真,眼角当真滑出几滴细泪。她万般屈辱,不得不开始低头,“魅舞,你放开我……我求你……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我与玲珑已经……”
“放开?我才不放开!我早就该这么做了,就是尊重你太久了。才让我自己一直痛苦。”
“执红!”魅舞右手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把她往床边猛力一撞。撞得执红长发铺来了一床,魅舞大声讥笑起来:“你确定,你当真与夜玲珑结发了吗?”邪笑一声,继续用诡异的声音地恐吓执红,“你知晓我跟随在你身边多久了吗?要不是我一直暗中保护你,这几百年来,你都不知死多少回了。”
“哼,执红,你别天真了,那天晚上与你酒后在一起的人,根本不是夜玲珑。”
执红瞳孔一缩,惊恐得双手都停止了挣扎,心头一凉,“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魅舞扭了扭脖子,“让我来告诉你,夜玲珑早就被掉包了,从你去接她的时候,就早已不是夜玲珑了。那天晚上,云中渺几个蠢货把你灌醉,和你发生关系的人,也就是那一日死在了鉴宝大典上的人。”
“你胡说!”她叫得大声,但心却越来越凉,夜玲珑早就被掉包了?真的吗?她不愿意去看河灯,甚至还主动亲吻我,这都是之前玲珑不曾做过的事。那天晚上……唱歌的那个人才是真正的夜玲珑?我真的……接回来的人早就是六和了?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可尽管如此,玲珑还是回来了我身边吗?到底回来了没有?为什么会调换身份,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