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脑子。
离澈更是一头雾水。
卫一正疼的龇牙咧嘴,赖在地上好半天爬不起来,不曾想蓝锐带着侍卫去而复返,吓得一溜烟串到树上。
蓝锐急急忙忙的敲响他家主子的宫门,不知说了什么,又让人在宫门外来来回回寻了几次,什么也没寻到,带着人离开了。
卫一暗叹好险,不久前他还在为主子抱不平,北朝皇帝是个十足的大淫棍,一个晚上无休无止的压着他主子折腾,还不拉窗帘,床上的风景对着门窗正映到他眼里,他在这颗树上守了一整夜,眼睛都快哭瞎了。
好不容易等北朝皇帝走了,卫一摆好姿态,准备随时进入主子寝室,救主子脱离苦海,偏偏他家主子不理他,脑袋一偏,呼哧呼哧的睡过去了,真真像个猪似得。
卫一痛心疾首,眼巴巴的守着,在心里将北朝皇帝骂了个底朝天。
终于他家主子醒了,传他了,张口就说了句自愿的,卫一只好把满腔的愤火给憋回去。
还没来的及说什么,北朝皇帝又来了,他只好离开。
北朝皇帝进门后,话还没说几句,居然又将魔爪伸进主子的被窝里,主子那张脸苦的比自己还丑。
卫一继续观察,北朝皇帝还算中规中矩,只是隔着被子和他家主子纯聊天。
卫一稍稍放心,转转眼珠子,盯人盯了太久,酸的很。
这厢眼珠晃的起劲,余光不小心撇到蓝锐挺直的身影,正要往这边巡查。
蓝锐是他第一次进宫看到的侍卫头头。
在蓝锐身上,以至于几次三番想到好像忘了什么事情,也只是让它继续忘着。
卫一比离澈还小两岁,刚满十五,情史却比离澈长的多,自认为是个情中老手。
只可惜老手除了见到俊美的男子走不动道之外,对风花雪月没什么实质性的认识,更不明白北朝皇帝为什么要压着他家主子,还一脸享受的样子。
在他稚嫩的眼里,蓝锐长得真好看,比他以前喜欢的男子都好看。
从来都是直挺挺的站着走着,似乎都不如厕。
蓝锐巡视一圈,转身去其他地方继续巡视。
卫一的一颗心紧跟着,双腿更是情不自禁跨出一步,直挺挺的摔在地上,还不敢叫疼。
卫一越想,越发觉得丢脸,坐在树上使劲揉着摔痛的腿,居然被美色所迷,不顾主子死活。
抬眼望去,北朝皇帝正在喂主子喝粥,幸好没做什么奇怪的事。
主子笑的很开心,进宫第一次见到主子就觉得主子改变很大,现在看似乎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主子大概也喜欢上北朝皇帝了。
毕竟北朝皇帝长得也不赖……姑且和他的蓝锐一样俊美。
卫一做恍然大悟状,露出个大大的笑容,既然北朝皇帝和主子两厢情愿,他就可以放心了。
该去找蓝锐了,卫一从树上串出,紧紧跟在蓝锐身后越上另一颗树偷看他。
离澈喝完粥又吃了几样素菜,心满意足的挨着寒夜,“什么时候发现的?”
“韩贵人流产那日,你的这个小暗卫跟了我许久,对你可真所谓是忠心耿耿。”
“卫一武功绝步江湖,也算是数一数二的,看来陛下要更胜一筹。”离澈话头一转,八卦道:“卫一喜欢蓝锐,你说我家卫一能否攻下你的贴身侍卫蓝锐。”
离澈对于没能身处上方,一直耿耿于怀,他坚信若不是自己身体孱弱,内力全无,定能将寒夜好好压上一压。
而卫一的武功定在蓝锐之上。
寒夜泼凉水道:“大抵无望。”
离澈不服,“卫一对情之一事还未开窍,若知道其中乐趣,蓝锐才不是对手。”
“你就这么确信蓝锐会爱上卫一?”离澈总是自信过头,八字还没一撇,就开始探讨谁上谁下,“蓝锐乃朝廷一品官员左相小公子,自己又是御前一品带刀侍卫,提亲之人络绎不绝,踏平了左相府的大门门槛,蓝锐却一个也没看上,至今单身一人。”
离澈沉默良久,惋惜道:“原来蓝侍卫身有残疾,可惜了。”
寒夜好笑道:“你脑子里整天胡思乱想些什么?以后不准你看春宫图,也不许看话本子……蓝锐只是清心寡欲,不沉迷□□。”
“那就是说……身体没事。”离澈转过头望着寒夜,狡黠一笑,“不如给蓝锐助助性,让他也尝尝个中滋味。”
比如下点□□什么的,卫一再乘其不备……
离澈这边天马行空,已找不到边际,没注意到某人的脸色渐黑。
寒夜道:“朕倒是想给倾之助助性,免得你一天天的太闲。”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顿时烟消云散,离澈摆出一张苦瓜脸。
“臣其实……挺忙的。”
“那就好……若是真的无事可做,就好好合计合计怎么伺候朕。”
那他还是合计合计怎么帮他家卫一将蓝锐骗到手吧。
一月一次轮休,蓝锐换了一身常服,动身回丞相府,卫一只好回去见他主子,颇为不舍。
北朝皇帝已经离开了。
“你今天做了什么蠢事,被人笑话?”
蠢事?卫一脸色变化肉眼可见,红晕从脸蛋一路红到耳后根,又从耳后根红到脖子。
看来偷看蓝锐失神,从树上摔下一事已经被主子知道了……好丢脸。
卫一这不打自招,什么事都摆在脸上的样子,离澈深感担忧,攻下蓝锐之事,路漫漫兮其修远。
卫一呐呐道:“摔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