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走了一盏茶时间,才入了刑罚殿。并排四司,依次是:天刑司、辱刑司、罚刑司、自刑司。
众人到时,见皇上已在罚刑司坐了,忙都进去顺次跪下,无殇自去皇上身边跪侍。左右太监亦忙将丰南玉挪在刑案之上绑好。无殇偷眼看时,只见大殿幽深,四周各种奇形怪状的刑案、刑具无数,只是看着便觉周身寒毛直竖。
不一时欲妃也到了,身后一群太监侍婢拱卫着,怡然入了殿。一领月白衣袍只在腰间松松系了袍带,内里竟似赤裸着的,每走一步,便半隐半透出笔直修长的腿,上方亦半裸着胸膛,其上画着一支春桃自腹间蔓延而出,直伸展到锁骨处,开得美艳袭人。
“臣妾拜见皇上。”欲妃来到近前,便是盈盈一拜。这一拜,正是春色满堂,胸前桃花都似动了一般,隐隐透出下面连着的那根枝丫。翘挺的臀部亦是若隐若现,漫然耸出一道诱人的弧线来。
“爱妃就是这般勾人。”皇上的目光自那桃花深处扫过,笑着回头向傅思德道:“今晚留了欲妃的牌子。”
欲妃听了这句,更是满脸桃花般的笑容绽了开来,再拜道:“谢皇上恩典。”
皇上命他近前,手便游蛇般探进他的衣襟,摸着那株桃花道:“今日朕要教教这些新人规矩,这差事就交给你吧。”说毕,不待欲妃回答,便抽回手,提高声音道:“伺候欲妃上刑案。”
欲妃本是媚笑,此刻激灵一抖,偷眼看时,只见皇上仍是笑着,脸上看不出半分痕迹,只得勉强笑道:“臣妾的屁股满宫里的人都没有没看过的了,皇上也不怜惜怜惜。”
“这不正合了你yín_dàng的性子幺,”皇上淡淡一笑,随手将他长袍在身后一系,便露出两条笔直的腿和翘挺的臀来,随手在那臀峰处拍了一下道:“乖乖上去。”
欲妃心中虽惧,却不敢表露半分,乖顺地立起身向刑案走去。虽是光着下身,却无半点羞涩,行走之间步伐款款,仿若穿着盛装般自在从容。比及到了案前,又是极乖顺地趴了上去。皇上倒没叫绑他,只叫傅思德道:“开始吧。”
只听傅思德立在侧面,将声音都提得尖锐起来,肃然道:“后宫刑罚如下,各位小主请记好了。
极刑为:杖毙、淫棍;
重刑为:刑杖、重鞭、藤条;
中刑为:板子、轻鞭、荆条;
轻刑为:戒尺、掌嘴;
罚为:罚俸、摘牌子、罚工、罚跪、禁闭思过。
各份位对应刑罚权如下:
皇后:可对妃位以下的嫔妃动用全部刑罚、妃位以上可动重刑
皇贵妃:可对贵嫔以下嫔妃可动用重刑,贵嫔位以上可动中刑
贵妃:可对贵人以下嫔妃动用重刑、贵嫔以下可动中刑,妃以上可罚
妃:对贵人及以下嫔妃可动重刑、嫔位以上可动中刑
贵嫔:对美人及以下嫔妃可动中刑、嫔以上可动轻刑
嫔:对御侍及以下嫔妃可动中刑、贵人以下可动轻刑
贵人:对选侍可动轻刑、美人以下可罚
美人:对选侍可动轻刑、御侍以下可罚
御侍:可罚选侍
选侍:无权”
一时说完,众男侍俱都心头颤颤,这才知道这宫里可对自己动大刑的嫔妃多而且多,且都是有规矩依照的,不觉比之前更多了敬畏。
皇上见他说完,便道:“开始罢。”言毕,便有一排排小太监顺次上来,手中依次捧着戒尺、荆条、轻鞭、板子、藤条、重鞭、刑杖,在欲妃和诸位男侍身后立了。
傅思德立在一旁看着这些刑具,连眼神里都带着高高在上的傲色,开声道:“这些刑罚规矩,只有在皇上亲自责罚的时候才需遵守。” 解释了一句,便拉长声音道:“传戒尺——”
那手捧戒尺的太监忙上前一步。欲妃趴在刑案上,知道这次又要无辜受罪,却半分不敢含怨,忙撅着丰满圆润的屁股高声道:“臣妾已tuō_guāng屁股,请皇上责打。”那捧戒尺的太监听了,便举尺向欲妃赤裸的臀上抽了一尺,登时便是一道浅红。欲妃呻吟了一声,又提高声音重复道:“臣妾已经tuō_guāng屁股,请皇上责打。”如此反复了五次方停了,又高声道:“谢皇上赐打。”
皇上见他演完,便道:“可都看清楚了?照做吧。”
众男侍哪敢违拗,一个个忍辱起身趴上刑案,少不得又要tuō_guāng屁股,还要咬牙说极为羞耻的刑语。宇文重华也在人群之中,此时面色苍白,咬牙低声道:“妾身已tuō_guāng屁股,请皇上责打。”一语未完,他身边的监刑太监早已举起戒尺,向着他凝脂白玉般的屁股一连狠狠抽了十下,方扬声道:“小主,您唱刑的声音小了。”宇文重华脸色更加惨白,用力攥着手指,复又提高声音又唱道:“妾身已tuō_guāng屁股,请皇上责打。”这次方过了关。其余选侍御侍俱都如此,一有犯错的,便是戒尺狠狠抽打。
如此一件件刑具试过,每件都立着匪夷所思的规矩,一件比一件羞耻难捱。每种五六下打过,男侍们屁股上已挨了二三十下,略有错处,监刑太监便是狠狠十下刑罚抽下,无殇跪在皇上身旁,偷眼看着,下面已是一片通红肿胀的屁股。
不一时,轻刑和中刑已过,下次便是藤条。
欲妃知道到了藤条,心中虽惧怕,却不敢怠慢,只得将白花花的屁股全力耸起,高高地离开刑案悬在半空,恰似迎接那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