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了舔嘴唇,手掌往徐显东的臀部拍去,疼痛的分散减弱了注意力,使得紧缩的内壁稍稍放松些许,加之由于兰格斯洛的粗暴行为,甬道内渗出的鲜血润滑了原本举步维艰的部位。
这种带着铁锈味道的腥气,更激起兰格斯洛骨子里的兽性。
他在徐显东的体内狂肆地律动着,第一次感受到xìng_ài带来的淋漓快感,让他的脑子被yù_wàng充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更多、更多。
由于之前长期禁欲的生活,导致兰格斯洛累积的精力一次爆发,加上他本就比平常人充沛的体能,令徐显东无法完全承受。
他在一开始还能咬牙忍受对方连根拔出又没入的剧烈抽动,但在这场有如凌迟的性事还未进行到一半时,他就被兰格斯洛的攻击整得冷汗遍布、意识模糊。
在一阵强过一阵的剧烈抽送中,徐显东在昏迷前还自嘲了下,以前他施予别人的痛苦,终究全数回报到自己身上了,只是没想到当一个被动者竟然如此的惨烈。
当兰格斯洛终于达到shè_jīng高潮的时候,被yù_wàng所操控的头脑才逐渐恢复理智。
徐显东已经昏了过去,他的下体和兰格斯洛的性器上,都沾满了鲜血和体液的混合物。
兰格斯洛拍了拍徐显东的脸颊,他仍双目紧闭,看样子是没了意识。
他自然不会产生任何内疚情绪,反而是对徐显东的体力不足感到不满。
看了看在激情中沾在身上的鲜血,他皱了皱好看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