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道:“我父亲为人特别正直,做官清廉,我小时候,术士说我男生女相,不吉利,让我父亲扔了我,我父亲大怒,将那术士赶走,将我关在园子砬鬃越涛夜课,对我管得很严——”沈微便讲小时候学习的事。那些事,应该是深埋在记忆之中,此生也不会对任何人讲了吧。
云煦听着,眼睛越听越亮,点评说:“你父亲很看重你。”
“是。”沈微掩住目,泪涔涔而下,终究哽咽。
云煦知道,沈微在世间伶仃一人,很苦闷的,那些事深藏记忆,心早磨成茧,一经提起,再控制不住感情了。
云煦起身,将绢帕给他:“对不起,我让你伤心了。可是伤心能对人说出来,心里的负担就会放下一些,我的母亲这样对我说过,对吗?”
沈微拭泪点头。
云煦说:“你有父亲这样爱重你,多好。我羡慕还来不及,你别伤心了。“
沈微侧头将泪水拭净,勉强笑道:“你的父亲更爱你,此番为了送你,与国公闹不愉快,我亲见的,你误解了他。”
云煦道:“还是免不了谈他。那我问你,他既是我父亲,便有教养之责,为什么,多少年不回家,年节都不回来!别说他不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