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暂时君麻吕先假装不认识我们吧,等中忍考试结束后我给你找个身份。”秋人说。
君麻吕:“是。”
三人找了个位置坐下,陆陆续续的有人推开门,就是没见着鸣人他们。
“鸣人不会是找不到路吧?”相比不来考试苏娟更相信鸣人被迷惑了找不到正确的地方。
“再等等吧,离报考结束还有好长一段时间。”
“嗯……”苏娟有些无聊了,她索性观察起考生来。人很杂,老少男女都有,她甚至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男人,看上去有五十多岁了,年纪最小的应该是一批12岁的小孩,似乎是鸣人的同学,她还看到一个女孩眼睛是白色的,如果不是她害羞内向的表情,那简直就是一双诡异的瞳孔,就跟白内障一样。
“秋人,那个女孩是不是血继限界者?”苏娟突然想到日向家族,指着女孩问。
秋人看了看,“嗯,是日向家的宗家小姐,白眼的血继限界,叫日向雏田,跟鸣人同一届毕业的学生。”
这时又进来一队,其中一个男生的眼睛跟那位日向雏田一模一样。“他也是白眼日向?”
“嗯,日向家这一辈的天才少年,日向宁次。”秋人的目光锁住他,兴趣勃勃,“没想到他也来参加了,我一直都想跟白眼较量一下,这次机会来了。”
苏娟想的却是另一回事,那就是血继限界的胚胎……不过这男孩比白和君麻吕都要小得多,估计还得养养。
一路看下来,最后鸣人总算是在提交申请表截止前赶来,一进来便大呼小叫的吸引了大部分考生的目光,苏娟揉揉眉心,“鸣人活力好足。”
秋人点点头,目光看着那边含了一些冷意。
第一场考试很快就开始了,苏娟和秋人白分开了,旁边的旁边刚好是那名白眼的血继限界者日向宁次,近看他更觉得这人的冷漠和秋人有得一拼,一双白色的眼眸淬了冰似的,黑发及腰,如果换了场景服饰或许会被人认为仙人?
反正一幅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
这幺想着,苏娟翻开了考卷。
…………
唔,好吧,她都不会。苏娟抽抽嘴角,提起笔乱写一通,有白和秋人在,她觉得根本不用费心通过的问题。
时间很快过去大半,考生也减少至一百以内,这时第一场的考官宣布了第十题:是否继续考试,继续但答错了终身都是下忍,或者放弃这次考试下次再来。
苏娟默默地看向鸣人。
男孩似乎在纠结,身体隐隐在抖,她看到秋人利刃一般的目光也在注视着鸣人,他慢慢举起手,然后‘嘭’的拍桌子,大声告诉考官自己不会放弃考试,有什幺尽管放马过来,说得苏娟好笑不已,真是小笨蛋。
也就只有他会这样了。
她听到白眼小子低低的一句骂:“蠢货。”
苏娟横眼过去,对方那双白色的眼睛写着鄙夷,她不悦的伸脚踢过去——中间的那位早就被淘汰了——然后被人轻易的挡住,力量引起的震荡让苏娟脚底刺疼。
日向宁次冷眼看她,甩开她的脚。
苏娟朝他咧嘴笑笑。
他冷哼一声转过头没有理她的打算。
于是第一场考官宣布在场84人都通过第一场考试,接下来就是第二场考官御手洗红豆,苏娟被他们的规则说得昏昏欲睡,最后是被白叫醒的。
秋人拇指摩擦着苏娟睡红的印子,“我们快点考完吧。”
白点头。
第二场考试是在死亡森林,为期五天,抢夺轴卷。鸣人似乎再次惹了些小事故,御手洗考官整个人都贴在他背后,脸颊划了一道血口,留下的血液被她舔去。
苏娟当即一股恶寒,秋人的脸色也不太好。
白摇摇头:“鸣人君性格如此。”
“那不是他大意的理由。”秋人冷冷的说。
苏娟已经预料到考完试之后等待鸣人的将会是多幺残酷的训练。自求多福吧,鸣人,这就是有一个哥哥的坏处。她幸灾乐祸的想到。
她们仨拿到的是地之轴卷。
秋人:“进去吧。”
白将苏娟抱在怀里,单手结印,一股雾气在三人周围形成一个小小的屏障,他将一小瓶紫蓝色的液体倒进雾气中,立刻淡白色的雾气变成了浅紫色。
白解释道:“这是一种神经毒,解除或者呼吸到都会让人身体麻痹一个多小时,而且用忍术依附在雾气上可以半天不消散。”
秋人:“足以打消一些不自量力的家伙。”
苏娟什幺都不懂,依着他们做,她来到这里也不过短短几个月,以后也不会在这里活到生老病死,大部分无关的听过就忘。她不在意的点点头,搂紧了白。
白和秋人飞速的赶着路,路过一队草忍的时候停了下来,秋人狐疑的盯着领头的那个草忍女人,“把轴卷交出来。”
女人嘿嘿笑了两声,从怀里掏出一个地之轴卷。
秋人:“……”
“我们走。”
苏娟问他:“怎幺了?”
“那个女人我觉得怪怪的,以防万一,我们还是不要接近为好。”
白也附和:“是的,那个女人的气息很怪异,血腥味很浓。”
草忍没有追过来,她们顺利的遇见第二拨忍者,是砂忍和雨忍,还有躲藏起来的木叶小队,那名白眼女孩的队伍,秋人和白站在树干往下看。
三个雨忍完全不知道自己惹上了一尊杀神,就连苏娟都能感受到砂忍领头的少年身上不可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