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一献先是懵了,扭头朝声源处追去。阿美奔了过来,扒着萧一献的手,惊恐地说:“我就离开了一会儿,她就坐到窗上,我、我——”
萧一献整个人定住了,没有任何动作。此时此刻他脑海里一片混乱,已不知道如何行事。其实这种感觉,从他被公开出柜后,就一直持续到现在。
席来州见过她的照片,认出她就是自己请来的“护工”。他冷冰冰地瞟了她一眼,后者怯怯地松开手:“你没能把她劝下来。”
雇佣阿美时,他和蒋特助一起准备了好几页的“语术”,遇到什么情况说什么话,怎么周旋,怎么劝服。有些话,他说不合适,要外人来说才有用。
但显然阿美技术不过关,吓懵了,摆着手往后:“我劝了她不肯下来,我也不敢乱说话,万一她往下跳呢?”
她如果真要跳,怎么可能还坐在窗上等你发现!
席来州眉头拧,咬了下唇,正思索着对策,阿美对萧一献说:“你还是不是她儿子了!你赶紧去劝劝啊!万一真跳了呢!”
萧一献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大步往住院楼奔去。
“等等!”席来州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将他困住,低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