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罢!”
叶长笺道:“你不信他,你总该信我吧。我们是同道哦。”
穷奇这才冷冷地瞥了一眼叶长笺,待得见之额间血色脉纹,问:“你怎会与上神为伍?”
叶长笺道:“他已经不是上神了,他现在是个凡人。”
唐将离额间的金色莲纹已经变成淡蓝色梅花脉纹。
叶长笺道:“星河由我捡到,算我半个儿子。若是你出去,他就不认我这个便宜爹了,防患未然,我还是杀了你吧。”
他说着,缓缓拔出腰间的龙牙。
穷奇冷冷地看他,毫无畏惧。
妖风呼啸而来。
哐啷——
结界破碎。
叶长笺跨步上前,扯住锁链,白皙的手背上符文闪现,“呛啷”一声,将墙上、地底的锁链悉数扯落。
穷奇冰冷的眼眸中逐渐浮上疑惑。
叶长笺还刀入鞘,问:“你还不出来做甚么,等着天兵天将再来封印你一次?”
穷奇跟着他往外走,问:“你为何救我?”
叶长笺白他一眼,“你伤了我的心头肉,我现在恨不得一刀送你上西天,但是看在星河的面子上,让你去见见他。”
唐将离与他并肩而行,微微蹙眉。
叶长笺朗声笑道,“放心吧,我看着他呢。他若是发狂,我随时给他一刀,保证一击毙命!”
他唤来应龙,果不其然见穷奇皱了眉头。
穷奇道:“应将,你怎会落魄到给人当坐骑?”
应龙:……
他在唐将离若有似无的眼神下瑟瑟发抖。
叶长笺道:“给我当坐骑怎么啦?谁敢欺负小应,我揪住他,反手就是十个大耳刮子,削不死他!”他又斜睨穷奇一眼,问:“你现在这幅模样是打算吓坏我的学生吗?”
穷奇道:“你的……学生?”
叶长笺道:“你能否化成人形?有些弟子胆子小,不禁吓。”
穷奇冷冷晃他一眼,盈盈血光一现即隐,出现在众人视线中的已是一位英俊得张扬的青年。
叶长笺将穷奇带回风云之巅,“东边是魔修的弟子,西边是妖修的弟子,西南边是鬼修的弟子,剩下的就是修仙弟子。星河是妖修、魔修的授课先生。”
穷奇看着眼前和乐融融的景象,愣怔半晌。
他惊异地问:“仙魔何以共存?”
叶长笺反问他,“为何不能共存?”他隔空一抓,手中出现一个精巧银镯。
叶长笺将银镯套在穷奇左手上,道:“我得为我的学生着想,这是东陵镯,暂时封印你七成法力,以免你克制不住。”
穷奇看着泛着柔和白光的东陵镯,道:“这不是上古神器吗。”
叶长笺道:“随意炼的。”
远远见挺直背脊的唐涵宇提着剑走了过来,叶长笺对他招招手,“咚咚,来。”
唐涵宇冷冷地道:“作何?”
叶长笺问:“你见到星河了吗?”
唐涵宇道:“他在妖修道授课。”
穷奇望着唐涵宇走远的背影,道:“他是人与妖的血脉。”
叶长笺道:“是啊。他是剑宗与妖修的授课先生。”
穷奇侧头看这艳丽无双的少年,心中陡然生了一个念头。
他是古来今往第一人。
若是他。
若是什么?
若是千万年前的统领者是他。
他和麒麟会不会是另一个结局。
叶长笺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没那么大的能耐。你让我上阵杀敌可以,你让我在后面运筹帷幄还是算了吧。我胸无大志,开间修真学院,将所有不容于世的璞玉收入门下,便是我的心愿。”
唐将离道:“去剑宗长老院等吧。”
三人便去了长老院,一踏进大门,只见苏思秋与步非凌爬在地上,而他们背上坐着小宝与大宝。
叶长笺蹙眉呵道:“小宝,大宝,你们怎么可以欺负师兄呢?”
小宝笑嘻嘻道:“骑牛牛!”
步非凌流下两道宽面条泪,“师叔,你总算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就英年早逝了!”
叶长笺“呸”了一声,“逝什么逝,童言无忌,大吉大利。”
燕无虞坐在石凳上画画,道:“远思,你混世魔王的名头可以易主啦。小宝人小鬼大,已经是风云之巅公认的小魔王。”
叶长笺与唐将离一人抱一个,将他们从步非凌与苏思秋背上抱了下来。
燕无虞抬头,见到他们身后的穷奇,问:“这是新收的弟子吗?”
叶长笺摇了摇头,“这是新来的夫子。”
苏思秋憨憨一笑,“是教授甚么课程的夫子?”
叶长笺道:“魔修与妖修。”
穷奇冷然道:“我何时答应授课?”
叶长笺奇怪道:“我含辛茹苦帮你带大儿子,你也不给我点报酬?”
他见穷奇欲反驳,抬手制止,“钱,我家小虎多的是。色,你也没我家小虎长得俊。你就留在风云之巅做老师吧,慢慢还债。”
穷奇冷笑道:“你可真会趁火打劫。”
燕无虞稚气一笑,插嘴道:“难不成你想吃白饭吗?”
于此同时,唐秋期与沈星河一前一后跨进剑宗长老院。
唐秋期跟在他身后,低三下四道:“星河,我错了,你理理我吧。你已经三天零三个时辰没有和我说话了,星河,你再不理我,我只能投河自尽,葬身鱼腹啦。”
燕无虞摇了摇头,“论耐性,整个风云之巅我只服沈思冬一人!”
沈星河突然停下脚步,疑惑地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