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青筋暴突,汗流全身如水洗一般。稍许,才缓缓退出。小哥如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床上。
☆、(十)
在回旅店的路上,强子始终压抑着自己兴奋的心情,他是怕德利见到自己忘乎所以的样子,以后就没的玩了。所以,他故意避开这些话题,说到了第二天的行程,他说:“今天早点睡,明天咱们早点起来。”德利却偏偏向刚才的话题上引,说:“睡这么早?刚才累啦?”强子说:“不是,明天要赶路的……”德利说:“难得来一趟,不多玩几天?”强子喜不自禁,说:“嘿嘿,不是要和你学做生意的吗?”德利说:“那边早一天晚一天都不要紧。既然来一趟了,也要玩的尽兴。”
再说这个德正堂,六年前还仅仅是个京剧社,很多男孩从小开始学习京剧,练习旦角,并且经常去为大户表演堂会。后来剧社的老板暴病身亡,留下一干男孩居无定所。这事就让冯家二少爷知道了,于是就建了个德正堂,收养了这些男孩,以供富贵人家消遣。德正堂由此声名远和,往来商贾宾客,有此同好者皆通晓此地,久而久之,就形成了“龙阳好找德正堂”一说。
次日,德利又带着强子来到德正堂。这里依旧是宾客云集,人头攒动。一个熟脸进入德利的视线,见此人戴着个瓜皮帽,清瘦的一张脸棱角分明。“哟,这不是袁老板嘛!”德利上前作揖,打了个招呼。袁老板一转头,看见是德利,忙回礼道:“冯少爷,失敬失敬!难得一见啊。”德利说:“是啊,少说也有半年多没见了。”袁老板看到强子,问:“这位是?”德利说:“他是我家伙计。”袁老板哈哈大笑,说:“有带着伙计来玩的吗?关系肯定不一般吧?”德利说:“我们还要去趟无锡,顺路来看看。”袁老板并不知晓德利是德正堂老板,他把德利拉到一旁,小声说:“这里的小哥模样虽俊,只是太年轻了,你的这个伙计不错,从哪得来的?”德利说:“他是我做生意抵给我的,跟了我二十多天了。”袁老板说:“要不今天换给我玩一次如何?这里的小哥你随便选,我来付账。”德利说:“袁老板既然开口了,那还有啥说的呢。”他转身叫过强子,说:“今天陪袁老板玩一次,好好伺候着。”强子正要开口,德利说:“你好好做,我就不跟着了。”
袁老板除去衣服,身形消瘦得感觉只是一副骨架。他懒洋洋地坐在太师椅上,要强子跪在地上,用舌来舔自己那萎缩成一团的,犹如酱黄瓜的那话儿。自己则手托着盖碗茶,脚踩在强子的肩膀上,一副享受的样子。强子还从没给人舔过,任由那话儿在嘴唇上、脸颊上蹭着,就是不开口。袁老板问:“怎么还不开始?你就是这样伺候你家主子的吗?”强子说:“我家老爷还没叫小的这样伺候过。”袁老板一抬脚,朝着强子脸上就是一脚,强子淬不及防,身体一歪倒在一边。袁老板骂道:“没用的东西,跪起来,我可是付了双份钱的。”强子被踢懵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德利会把自己给别人去玩。他来不及多想,爬行过来,袁老板放下盖碗茶,把强子的头按在自己的胯下,强子无奈地张开嘴,将他的那话儿含在口中。袁老板哼着小曲儿,不时还用脚在强子肩膀上蹬踹几下。他看着强子被噎地干呕,这才松开按着的双手。强子吐出来,缓了口气。“还有下面!”袁老板命令道。强子闭着眼睛,吐着舌头,在一堆毛中间舔舐着。袁老板向前错了错身,把两条腿举到胸前,后腚直对着强子。强子鼻子碰到了子,“舔!”袁老板喊道。强子立起舌尖,轻轻碰了一下。袁老板拽过蜡烛,把蜡烛油泼在强子后脊梁上。“啊!”强子痛地大喊一声。马上凝固的蜡油又将皮肤揪在一起。强子卑微地隆起舌头,伸进后庭当中……
德利等了许久,看见里间的客房门开了,袁老板悠悠然走了出来。袁老板说:“冯少爷已经好啦?”德利问:“我那伙计伺候的咋样?”“跟我学了不少东西,按理说都要交学费的。不过算啦,这是两个人的二两银子,一起给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二两散银,扔给店家伙计,转身走了。德利走进客房,看见强子正端着茶杯漱口,下身那话儿又红又肿。强子委屈地说:“主子,以后就让小人伺候你一个人好吗?”德利点点头,帮他披上了棉袄。
☆、(十一)
回到常来客栈,已到开饭时间。德利特意点了一份牛肉,给强子补补。强子把刚才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德利一听,骂道:“袁老板平日里看似人模人样的,竟然做出如此下等的事情来。”德利原本是想让强子多接触一些这行的门道,可他毕竟是自己身边的人,受此委屈自然也忿忿不平。强子并没有怨恨的意思,他对德利感恩戴德,尽管不知道德利的真实用意,觉得既然跟定了主子,他做的每件事都一定是有考虑的,不会害自己的。
正在这个时候,门外一阵马嘶,不一会儿进来三个人,看妆扮都是会武之人。他们招呼店家把拿手的好菜都端上来,先叫了一坛酒,喝了起来。起初,德利并没有太在意三个人,倒是强子觉得三个人有些煞气。猛然,他注意到一个人别在腰间的一把刀,与二少爷在徐记当铺赎回的皓月弯刀一模一样。于是,强子压低声音问:“二少爷你看,那个壮士的刀是不是冯家的?”德利一惊,悄悄转身去看,果然是自家的皓月弯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