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年原以为他俩穿的一样,都是短袍,没想到那长袍落到了陵绎头上。
陵绎牵牵嘴角,对苏锦年的幸灾乐祸颇为无奈:“这么开心?”
“开心,”苏锦年笑弯了眼,主动拉起陵绎的手,说:“娘子,我会对你负责的。”
陵绎笑得宠溺:“全听夫君的。”
一番嬉闹,倒是将无形中的压力冲散了许多。
明珠引领的道路两旁环绕着各色人鱼,几个不想受家长约束的小人鱼游上来,辨认出陵绎的服饰,围着陵绎要彩贝,不给就一直叫他的名字。
原来衣服上的彩贝是这个用途,苏锦年看着手忙脚乱的陵绎,不厚道地笑了一会儿才上前把不依不饶的小人鱼赶走。
接下来的一整天,人鱼的各项活动轮番上阵,一直闹到晚上。
一只只会发光的水母点缀其间,像是形状各异的灯笼。
苏锦年与陵绎站在高处往下看,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再次惊叹。
借着水母的光,苏锦年看到了拥在一起蜜里调油的族长夫妇,目光一转,又看到形单影只的老巫师,内心顿时百感交集。
正看得出神,眼睛就被后方的陵绎伸手虚虚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