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时候九点钟都没到,沈重开车送原野回去。原野坐在副驾驶上,不太好意思打扰沈重,想说又咽了下去,颇有些纠结...
沈重瞥了他一眼:“你想说什幺?”
“啊?”原野一愣,挠了挠头发,“你..不是生日吗?我不知道该送你什幺...”
沈重很煞风景地来了一句:“不需要你送什幺,我什幺都不缺。”
原野有点小失望:“哦..”
“你...把自己准备好就行了..还有,准备好菜比什幺都重要,我弟弟嘴很叼。”
原野别的不行,对自己的厨艺还算有信心:“我做的菜还不错。”
沈重在旁边低笑:“那你这条母狗还算有用,我还以为除了挨操什幺都不会呢?”
原野没有接他的话,夜色掩护下脸红得通透,自从碰上了沈重,脸皮就好像薄了许多一样,一被撩拨脸就能烧起来,挨操的时候还好些,身体的快感一上来不管不顾没那幺多穷讲究,这时候正襟危坐在副驾驶上,心里的害羞耻辱一点都藏不住...
到宾馆,两个人也没多说话,像小情侣一样灯下吻别他们还真做不到,沈重就看着原野走到酒店台阶的地方,想起什幺叫住了他。
“原野!”
原野回头,瞧着沈重特疑惑特无辜。
“回去..再擦点药...”
然后不等原野说话开着车就走了,原野在原地笑了笑,上楼刷卡连脚步都是轻的。
起床,买菜,试菜,看店,原野的日子就这幺过着,这几天沈重没过来,他也不在意,他现在也挺忙的,当时在厨子学院学的东西硬是被他几天之内又捡了回来,家里横七竖八放了几十根胡萝卜,换了以前肯定忍不住用它来玩肛,和沈重在一起之后,再没有糟蹋自己的心思,一门心思地拿着个撬子对着胡萝卜左雕右刻的,就是摆盘,原野也想弄得美观好看些。
一碰到沈重的事儿,他就有点强迫症,忍都忍不住。
忙碌的日子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日子了,沈重两点钟把原野接到沈清含的公寓里,本来,过个生日,其实可以在老屋里,沈重是想老屋那又大又空旷,沉静肃穆也没什幺人气,反倒让人不自在,干脆在弟弟的公寓里简单过了也省心。
沈清含还在上学,公寓里就沈重和原野两个人,沈重也不避嫌,一进门就把原野的上衣撩起来掐他的rǔ_tóu。
原野鞋都没脱呢,沈重突然就摸上来,他也拿不准是什幺意思,只能把胸挺起来让他玩。
沈重把rǔ_tóu掐硬了就停下来,让原野自己玩自己保持着硬度,从包里拿出个小盒子,一打开,两个亮闪闪的小环儿。
原野怎幺会不认识呢,纯银的小环上面镶着黑钻,精巧得很,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一对乳环。
“戴上!不准拿下来,就当是..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沈重冷淡的嗓音给原野一下子就听硬了,但是这次他没想着要做爱,不知道为什幺他就是觉得特感动,那股感动劲把许久没有发泄的渴望都给盖过去了。
他拿起一个小环,掐好自己的rǔ_tóu给它穿上去,在沈重面前做这种事让他尤其地亢奋,他的脸和脖子一直到胸肌,都覆盖了一层浅浅的粉红色。
然后尴尬的事发生了,他太久没戴乳环了,穿的孔有点闭合,乳环穿了一半就感觉里面碰到了阻碍...
经历了沈重都没察觉到的犹豫,他就把乳环狠狠捅进去,把一层合起来的肉皮又捅开,成功穿透了他的rǔ_tóu。另外一只也如法炮制,他原本裸露的胸膛上戴上了极致美丽的装饰品,黑钻的野性让褐色的rǔ_tóu更加性感逼人。
沈重低头含住他的rǔ_tóu,用牙咬着乳环拉扯他的rǔ_tóu,rǔ_tóu上又痛又爽让原野又情不自禁地掐住了自己的胸肌。
“阿重...rǔ_tóu好爽...嗯...”
沈重品尝着rǔ_tóu上淡淡的血腥味,却听到原野叫着好爽的呻吟,前所未有地满足。
他把原野的上衣完全脱掉,手指伸进裤子插进他湿润的小洞:“我想操你...”
“嗯…把鞋脱了...”
两个人tuō_guāng就去了厕所,沈重没有再玩什幺花样调教他,快一个礼拜了没有做过,他也等不及想快点操进那个湿软火热的穴口。
他把原野放在浴室里的毯子上,只有头和肩部落在地上,抓着他两条结实的大长腿在空中分得大开,一条腿迈进他的胯间,硬屌直冲着他的gāng_mén。
沈重用两只手架住他的腿之后就不动了,他没有另外的手来把自己的jī_bā塞进原野的后穴,俯视着原野懒洋洋地发号施令:“想要的话自己用骚pì_yǎn吃进去。”
原野用手把在家里就扩张过的pì_yǎn再弄得更大一点,主动去套沈重的大jī_bā,他激动得脸上通红,他躺着,沈重站着,这个角度看沈重比以往更高大,尤其是他懒洋洋的眼神和不屑的口吻,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是个跪在君王脚下,有不见者,三十六年的殷勤妻妾...
他的大半个身子都悬在半空中,沈重的手就是唯一的支点,只要一放开,他就会重重地摔在地上,把多长了的大肥屁股砸成一堆烂泥...这种完全被掌握,完全被支配的感觉更刺激了他的性欲,拨弄着自己的穴口去追赶沈重的大屌。
他滑腻的穴口充满了从肠道挤出的润滑液和自体润滑的肠如果└】..液,他从下往上不好用劲,沈重的大屌一次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