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年轻猎物,岸先生没有贸贸然行动,而是等那个看起来坚毅的身材修长的青年在他的森林阵法里无头苍蝇般乱撞了几天,面容已经稍稍崩溃的时候,才穿好斗篷过去。
青年正栖息在一棵巨大的树下,这个地方苔藓植物、蕨类植物和种子植物生长茂盛,躺上去比较舒服。岸先生顿住了脚步,唇角浮起一抹邪恶的微笑。这棵树是岸先生的好朋友,名叫尼尔,e,是个喜欢用自己的藤蔓跟触手玩弄这些进入到森林的少年与青年的变态,两人算是臭味相投。
既然被好朋友捷足先登了,岸先生就静静在一旁等候并欣赏。
巨大的树冠遮住了苍穹上一轮圆月的光线,触手们从地面与树干后延展,像蛇般摇摇晃晃地,朝疲惫地沉睡的青年袭去。
青年名叫安罗,是个喜欢研究树木的大学生,良好的运动令他的肌肉群非常协调,小腿线条流畅,腹部有六块腹肌。只是显然,他没认清这棵树的邪恶本质,约等于把自己剥光了送上门。
触手通身是紫色的,带有一些细小的吸盘,它们能够收敛起来变成极小的肉团,也能完全隐藏变得光滑无比,它们轻轻地抚摸安罗拥有完美身体比例的身体,在一些部位按摩,令安罗身体发热,然后伸出一根毒针,往里面注射能令男性致幻与麻痹的液体。
从沉睡中醒来的安罗只觉得浑浑噩噩的,睁不开眼睛,有什幺清冽甜蜜的液体通过粗壮的东西往他喉管里注入,因为他太饥饿了,喉咙便下意识吞咽,并发出一些呻吟。
感受着猎物的深喉的巨树很愉快,它挥动其余的触手,撕开安罗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点碎布条,让安罗的身体呈现一种原始的美感,胯部与大腿根部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呜……走开…哈啊……”
这片地带香甜的感觉又再扩大,安罗的身体很热,脸上也呈现一种恍惚,巨树光滑的触手恰到好处地张开了顶端的吸盘,像个套子一样把安罗半勃起的性器缓慢地整个套进去。
“不要……这样,太羞耻了……嗯嗯……”
里面有无数细小的绒毛,安罗的脑子里在被推进的过程中仿若闪过一道电流,全身抽搐了一下,然后就泛起迷人的粉色。
“……不行——不行了——”
咕噜咕噜的,触手像品尝一根甘蔗一样用力地吸着,收缩的动作没有间断,来来回回地从根部到顶端套弄安罗难耐地摇动的下体,让上面溢满蜜汁。
“唔!——唔——”
其余带颗粒的触手拨弄着这陷入情欲的青年的乳首,细细揉捏着,上下被夹击的快感与全身的刺激,令安罗完全说不出话来,在触手们全身的轻轻地抚慰下,毫无反抗地被拉开腿,迎接着一个粗壮深紫的邪恶的东西。
那就是巨树尼尔的性器,它的性器会将这些青年的身体牢牢地贯穿,钉住,把他们操干得哭爹喊娘,yín_shuǐ直流,被pēn_shè了液体后pì_yǎn就会一天到晚地发痒流水,无论如何都不能纾解,只能每天趴在树丛或者木桩上,咿咿呀呀白眼直翻地被各种各样的树干pì_yǎn,完全变成一头xìng_ài的母猪一样。
“哈嗯……怎幺……怎幺这幺厉害……”
安罗的胸膛上两粒红缨红肿挺立,身体热烫不已,性器还被吸着,毫无意外地被巨树的阳鞭挤进他湿濡而紧窒的yín_xué内。这根巨大的触手一插入就往里面洒许多温热的液体,于是便能毫无阻滞地缓慢推进,深入的过程还不忘转动,摩擦,令安罗的括约肌放松又紧夹,最后开始失去效力。
“啊……呜啊……”
安罗的甬道温热紧致,吸附紧紧,轻轻抽出时穴口像渴求什幺一般开合着,臀间沾满泛滥水光,巨树细小的触手箍住他两颗乳粒,来回刮擦,让他身体又热又软,堵住他反抗的最后可能,坚硬如铁的guī_tóu状触手带着长长的茎身,猛地直捣黄龙——
安罗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被过度兴奋而勃起的巨鞭深深地和迅速地撞击,身体变成一种桃红色,时机已经相当成熟,巨树开始大起大落的猛抽狠插着他,噗嗤噗嗤流出的透明液体往安罗身体最深处射了进去。
眼看安罗就要彻底沉沦雌堕,不利于自己的计划,岸先生轻轻扬手,带给安罗一点清新的空气,维持他理智的清醒。
可怜的安罗渐渐地从那种虚幻的状态醒来,半清醒地看着自己被一棵巨树侵犯,可是他的体内彷佛燃烧着一把烈火,摩擦间涌起的头晕目眩的酥麻快感几乎要将他融化了,不容他逃离挣扎。
“不要……呜……不可以……”
可是这一点用处都没有,巨树的性器在安罗穴内来回chōu_chā,操弄着细软的软肉,电流直冲每一根毛孔,安罗结实弹力的臀部不由自主配合地律动,额间渗出汗来,脸上都是羞耻的红晕与泪水。
“高潮了……为什幺…我会这样……哈啊……又来了……”
非常接近性欲高潮到来的时刻,安罗的神志又重新变得相当迷惘,被摩擦着前列腺整个甬道痉挛收缩着,下身紧紧吸吮着巨鞭,好像对方一抽出就会失去所有美妙的感觉。
“啊啊啊——”
穴肉被翻进翻出,肠腔内被有力pēn_shè了大量浓稠的液体,就像受精一样,安罗感受着这近乎受虐一般的快感,眼角泪水一串串像断线珍珠落下。
已经用意识跟尼尔商量好的岸先生走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