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不会回来一般。况且我还杀了他最爱的师妹,他说要找我寻仇,我们终究只能是仇人。即便他不找我寻仇,我还有什么理由与他同路?当晚我趁他不备,点了他的穴,逃离了。

与他分别后,我复仇心切,日日夜夜勤练功。我的腰身越来越柔软,声音越来越细腻,唇色更红艳,眉梢与眼角亦多有风情,而我渐渐多偏爱华丽服饰。我常望见铜镜中的自己雌雄莫辩,心中暗暗伤情恐惧,我这般鬼样子,该如何与令狐冲相见?同时我亦发现我心性大转,常常忆起令狐冲,心中感觉强烈且难熬,这滋味如同苦恋相思般,我心中愕然,我竟是对身为男子的令狐冲产生了男女情意!

岳不群与令狐冲在见性峰打斗,岳不群这狗贼又使诡计将令狐冲打伤,令狐冲性命迫在眉睫,我忍不住出手将岳不群杀了。我大仇得报,我心中怨恨和戾气终于消散,而我亦我变成了跟岳不群一样不男不女的妖怪。我解开令狐冲穴道催促自己尽早离开。却不料他竟说他早就知晓《辟邪剑谱》秘密,还道这并非羞耻之事,只是练武必经之路,就如同练武要修内力一般。令狐冲怕伤我颜面,必定是说话哄我,不过他能说出此番话,想必不会是个窄心纠结之人,令狐冲如此,任盈盈能得他之心,是何等幸运……如若我能够与他相伴一生,我亦不下黄泉寻我爹妈了……呵呵,林平之啊林平之,你把自己变成不男不女的妖怪,还心心念念令狐冲这一男子,真是不要脸!

在我内心酸涩之时,令狐冲竟说了句话:“林师弟你这样,比之天下任何男子或女子,都更为俊美。”我呆若木鸡,不知该如何反应,他这话里分明有暧昧。

未想他下一刻便借伤痛倚我身上,嘴里直哎呦喊疼,说要我扶他下山,我心疼他但亦温暖,忍不住笑问他:“令狐少侠你要走去哪里?”

他说:“林师弟你去哪里我便要去哪里。”

我心中又一暖:“我去天涯海角你也要去么?”

他忙道:“去、去、去,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去。”

霎时我整颗心注进阳光,充沛明亮,几乎燃起来。我仿佛在阴晦地狱呆了?*,好似我心中阴戾生来就有一般,即便是几世投胎轮回,亦从未敢奢求内心化净飞升极乐世界,却忘记了我曾经亦是坦荡正气满腔侠情h缃裱债讨清,仇恨戾气散尽,我内心亦不再阴暗,从此便是浪糽煅模我亦有人相伴了;

【番外一完】

【番外二】

令狐冲肩胛与腿上有伤,下见性峰时走得不方便。林平之初与令狐冲坦诚相待,竟觉有些羞赧与不知所措。两人一路无话,林平之只搀扶着令狐冲一步一步走下山路,却早已心疼得不行,扶着令狐冲的手越是小心温柔。

令狐冲看在眼里,心暖道:这林师弟啊,嘴上说不出心疼的话,却是在行为和眼眸里全表现出来啦!

走了大半日,终于走下性峰,两人便在路边一间茶蓬歇脚。茶蓬只提供茶水和歇脚之处,甚为简陋。令狐冲与林平之坐在一张木桌前,桌上两只茶碗。林平之端起其中一只碗,用袖子仔细擦拭后,将它放在令狐冲面前,倒上了满满一碗茶水。

令狐冲看着林平之提起茶壶的手,指节分明,修长**净,动作轻柔,心下一暖,便道:“林师弟,你真是体贴。”林平之听他一说,面上登时火烧,急道:“我眼睛看不见时,你也这般照顾我,我报答你罢了!”令狐冲见他又急又羞,便笑道:“那若是我不受伤,林师弟便不会这般体贴我么?哎,那我宁愿永远伤着。”林平之瞪他一眼,急道:“令狐冲你胡说甚么!你怎会一直伤着不好!”令狐冲见他着急,于心不忍,柔声道:“是是,林师弟说得对,有林师弟陪着,我定即刻就好。”林平之听他语气似哄似宠,登时发觉方才自己竟未作他想急急说出那番话,登时忸怩低声嗔道:“你就会油腔滑调。”林平之这一嗔,令狐冲心中酥暖,不禁盯着林平之瞧,见他面若桃花,唇红齿白,眼眸熠熠闪动,好一个俊美俏丽公子哥!

两人坐不到半盏茶,突然听到远处急促马蹄,寻声望去,只见一人在快马加鞭,马蹄所到之处尘土飞扬,令狐冲见到来人,忙惊奇喊道:“盈盈!”林平之听令狐冲一喊,抬头看来人,立时呆愣愣盯着任盈盈,神色渐渐沉郁,不似适才满面春风。

任盈盈听得令狐冲喊她,急拉辔翻身下马,到令狐冲前道:“冲哥,我听说岳不群上见性峰,你有没有事?”令狐冲想到自己对她那般,她还如此担心自己,心中愧疚又感动,便安慰道:“盈盈,我没事。”任盈盈唤一句“冲哥”便要上前更靠近令狐冲。

此刻林平之却倏地站起来,转身便走,凉凉丢下一句话:“令狐冲你与任大小姐好生叙旧。”令狐冲大急,立刻起身,却忘记先前腿被岳不群打伤,这一动便扯到痛处,令狐冲忍不住低哼一声,便站立不稳。

任盈盈离令狐冲仅一步,一伸手便扶住了令狐冲,令狐冲顺势便倒靠在任盈盈怀中,林平之行动虽快速,却只抓得住令狐冲一角袖口。

林平之见令狐冲与任盈盈靠得如此亲近,自己却若旁人般只碰得他衣角,登时面露沉色,手却还紧抓着令狐冲袖口不放开。

令狐冲立马稍稍推开任盈盈,与她拉出距离,瞧着林平之道:“我没事。”林平之却未看他,依旧呆呆出神。

任盈盈瞧着他俩暗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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