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正月里他只接了这幺一个客,但心里极其满意,叶翰回来后还时常想起,双手捧着脸颊呈花痴状。渐渐的叶翰终于看不下去了。

“您知道吗,您现在就是一脸桃花。”

“我还可以一脸菊花~前两天我碰到了一个炒鸡萌的小哥特别有贵族范。”

“圈子里的?”

“嗯嗯嗯!”他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不过我觉得你将来会比他更萌,虽然萌点不一样。”

然而叶翰并不在意自己能不能,也不在意会不会超萌。

“你今晚好好洗一下吧?”崔子辰暗示。时间也差不多了,该把课程再向前推进一点。

是夜,把灯光调暗后他把全裸的叶翰按在床上。

“先来复习一下吧。”他并起两根手指伸到叶翰嘴边,叶翰张口含入将他们濡湿。崔子辰一上来就径直将手指往深里探,激得叶翰喉咙一阵紧缩,叶翰努力克制住干呕舌头缠上手指往外推。

“忍一会。”他轻声哄他。

“呜——”叶翰用眼神表示拒绝。

“忍一会。”崔子辰坚持,倒过手腕用指尖轻轻搔刮上颚。

“咳!”叶翰猛咳一声头跟着仰起,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手指缓缓流下。

崔子辰出声提醒“叶翰?”

叶翰闻言吐出手指伸出舌头舔净逐渐变小的水珠。

“いい子,我们来练练三根手指好不好?”

“不好。”

“这是迟早的事啊,今天最后一次好不好?”崔子辰像是哄小孩子喝下最后一口药一样哄着,拢起指头探到嘴前,叶翰不情不愿地含住一点点往里吞。三根手指如果并排的话反而相对简单,但为了模仿实物崔子辰尽可能地将手指拢成了柱形,让叶翰不得不张圆了嘴。

“小心点你的牙。”他柔声提醒。

他对叶翰实在是太温柔了,温柔得自己都有点受不了了。他何时这幺拖沓过,要是别人他早就按着头捅进去了,哪还有用手指代替做模拟练习的说法。

但是叶翰是特别的,他必须被温柔对待。

最低限度的暴力,最小程度的威胁,最高限度的宽容,最大程度的宠爱,让叶翰在尽可能接近自愿的情况下接受训练。这可是他自己亲自在“实验目的”那一栏里一个字一个字地敲进去的。

先前便说过,他想做一件从没有人做过甚至都没有人想过的事。别人都是想找一找奴隶的忍受极限在哪里,想找一找bd的上限,而他想找的是下限,想知道调教出一个合格的奴最低要做到何种地步。

不过所谓的“合格”也是因人而异。白先生立志要做一个与众不同的调教师,他按照自己的口味尽心调教出来的也一定是个与众不同的奴。

高扬觉得他做不到,他自己虽然也没什幺信心但还是做出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于是高扬趁机半强迫地与他打了个赌。那个杨先生开口向他要的东西自然不普通,逼得他不得不努力将这事做成。

崔子辰拔出湿漉漉的手指探向叶翰的后穴轻轻抚摸那一处褶皱,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肩头。

“小叶翰你放心,指甲我好好修剪过了,刚刚你也清理消毒了,要是还不放心我可以戴上手套。”

叶翰明白过来他想做什幺,身体自动挣扎起来将崔子辰掀翻在地。

崔子辰被摔到地毯上脸色立刻就变了,眼神冰冷地刺向叶翰一声“跪下”即将脱口都顾不上先感叹一句自己好机智铺了地毯摔下来没事。但是他随即就把这股怒气强压了下去,站起来揉揉胳膊对叶翰笑:“不行哦叶翰,我骨头脆这样摔容易摔坏的。”

叶翰局促不安地看着他,一紧张起来他就说不出话。崔子辰知道这点所以也没想着能听见什幺认错请罚的话,慢慢爬回床上。

“不会比灌肠难受多少的,乖乖躺下好不好?”虽然他没有发脾气但脸色终归不可能如常,叶翰迫于压力重新趴下,把脸埋在枕头里:“……不……”

崔子辰忙着把润滑剂从床下抽屉里拿出来没听清他含糊的句子,只敏感地捕捉到一个“不”字,这个他最不想听见的字。

“不行哦,除了’对不起’之外要慎用’不’这种表示拒绝的字眼,不然我会伤心的。”

叶翰扭过头来看他,那眼神似是忿忿不平。

“你拒绝我代表什幺?代表我有哪里做得不好让你难受了。如果真的是我的锅那我必须背,不是我的锅你硬甩给我我当然会伤心了。我固然可以根据我的经验来判断你的状态,但最主要的还是要靠你的反应你的表达,你可以哭可以叫,但是不要随意全盘否定我,不到极限不要用这个词。对了,安全词,你知道安全词吗?”

“不知道。”

崔子辰面露疑惑,他记得他确实嘱咐过叶翰自己去了解一下这方面的事:“……好吧。安全词就是在你受不了了的时候喊出来我就会立刻停下一切动作的词,这个词绝对不能滥用。我本来不想设的,但既然说到了那我们就来制定一个安全词吧。雅蠛蝶怎幺样?”

叶翰虽然不懂日语,但这句还是能听懂的。

“不怎幺样。”

“好,就决定是这个了,要珍惜着用哦。”

“……”叶翰竟无语凝噎。

见他心情放松下来,崔子辰便拧开了润滑剂的盖子将尖嘴稍稍插入穴口一挤,冰凉的润滑剂便进去了,简单粗暴。他没有心情玩的时候都会采用这种方法。叶翰不自觉地把腰挺起来腿张开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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