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以然转身就走,没有再看他一眼。
秦殷苦笑一声,捞过赵以然喝过的红酒杯,指尖轻轻敲打杯壁,发出清脆的声音。
难受死了。
赵以然没有回房,他坐在沙发上想着秦殷刚刚说的话,脸色差的吓人。
直到凌晨五点秦殷才慢吞吞的从阳台里走进来,赵以然抱胸坐在沙发上看他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秦殷看到他有些惊讶,“你坐在这里多久了?”
赵以然没有回答,起身开了客厅的灯,看着他冷声道:“去洗个澡吧,一身酒味。”
秦殷点点头,脚步虚浮的往浴室里走。不久赵以然就听见浴室里传来呕吐的声音。他赶忙往浴室里赶,就看见秦殷正抱着马桶吐的天昏地暗。
他上前轻拍他的背帮他顺气,等秦殷吐完他还没缓过气,就看见秦殷突然瘫在地上。
赵以然着急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秦殷吐了口浊气低声道:“胃。”
赵以然只得把他扶到沙发上坐着,把一杯温水塞到他手里,“坐这别动,我去给你拿药。”
等到把药拿过来让秦殷喝完,他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低声问道:“好点了吗?”
秦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