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日后送他一群貌若天仙心如蛇蝎霹雳手段的小妖精!”
“轮得到你送?人家家里已经有了全天下最厉害的那一个了。”
“……说的也是。”
那块碎银终究还是从下处抛上来,稳稳当当落在只余残杯的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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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门之隔的隔壁日照厅中万卷书头很疼。
日照厅中今日也有很多人。
可惜这些人却并非是来听万卷书说书的。
这些人面朝着万卷书,在厅中黑压压跪倒一大片。唯一没有跪人的地方,则是一大卷的纸页散落在地,上面密密麻麻的都被涂满了各种形状与图案。
万卷书一手拿着酒葫芦一手揉着额心:“你们别再跪我了,我还没死呢,也还没准备死呢,跪什么跪?你们从哪来往哪去吧,我是不可能离开此处去教授你们甚机关暗器的。”
“此事我们来此之前,盟主他老人家已提点过我们了。况且即便没有盟主的提点,我们又岂敢劳累您老人家奔波?”跪在最前方那年轻人态度谄媚就差没双手去抓万卷书裤脚,“我们已向盟主保证过了,从今日起咱们大家伙儿就留在望岳楼当跑堂,保准把您老人家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您老人家只要空闲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