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天急忙拢住一直微微张开回不来神儿的嘴,跟着说:“我也想去!”
“你别添乱。”沈母皱眉训斥沈明天,没看沈既拾,低头吃了两口饭才又抬头讷讷地说:“那你就陪朋友去看看吧。”
她像在怕什么一样,声音总是沉沉的。
温让没有等到沈父回来,一来沈既拾刚放假回家,身为母亲肯定想跟孩子聊聊天儿说说话,自己一个外人在这儿不合适。二来,这个家里实在让温让感到憋闷。
他在走之前被沈既拾带着参观了房间,一张大床,一条书桌,一个衣柜,圈成了沈既拾和沈明天兄弟俩二十年的成长空间。
书桌挨在窗户下面,是那种看上去就很有年头的老旧木桌,桌面上压着一层玻璃,玻璃与桌面的缝隙间塞着一层旧照片。桌上靠着墙堆起从小学到高中的厚厚教材,语数外政史地理化生,一应俱全,全都是双份。墙角有铅笔画上的小涂鸦,温让凑近看了一眼,十分稚嫩的笔触,他简直能想象到两个小毛头趴在书桌上,不想学习,东摸摸西画画,额头抵着额头说悄悄话的样子。
“真好。”
能陪着弟弟一起长大,光想想那个画面就幸福的不得了。
沈母挽留温让在家里吃晚饭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