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画的是一副工笔人物——婴戏图,他画了一群孩子,爬树砸缸荡秋千,生动活泼,千姿百态。但是孩子们无一不是眉清目秀,肤色晶莹透彻、骄憨天真。待他收笔的时候,也不知道过了过久了,手腕酸麻,教室里也只剩下三四个人。
谭莳没打算走,他带了面包来,下午还可以继续画。
谭莳吃完后教室里还剩下包括他以内的两个人。
周慕的面前的宣纸依旧是一片空白,眼睛像是不会累似的,一直盯着白纸。
真是个奇怪的人。谭莳瞥了周慕一眼。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谭莳惬意的靠在椅子上在宣纸上挥洒墨水,画了一副山水图之后有一大片的留白,他即兴的提了一首诗。他少有练毛笔字,但是拿起笔杆时却意外的顺手。
谭莳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周慕着了魔似的依旧盯着那张白纸。
“你在做什么?”能考进a大的不可能是傻瓜,但是周慕的行为让他费解。
周慕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很快的低了下去。
周慕没说话,也没写小纸条,低着头坐在那里显得有几分委屈似的。
阳光渐渐从教室退散了出去,只余小小的一束打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