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散时,这两个人还坐在一起谈心,老朱过来想要送老板回家,被周泽霖给支使走了,说他可以送老板回家。
有过上一次的经验,这一次周泽霖很顺利就把庄屹弄上了车,轻松问出地址后,他开始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
在车上,庄屹已经开始表现得不寻常,他的身体渐渐发烫出汗,不停扭动,周泽霖装作关心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脸颊,却立刻被攥住,“热……好热……”
看来药效发作了,刚才敬庄屹的那杯酒里,他下了药,没有生命危险,就是酒吧普通的h药,他脑子一热就那么做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希望目的地快点到。
在庄屹开始动手扯衣服时,谢天谢地司机终于停车了,周泽霖驼着庄屹赶紧下车,摸到钥匙开门之后他把人放在客厅开始打电话。
他计划找几个女的来把庄屹给上了。
这样的报复虽算不上高明,可也总能解一时之气,并且总比**坐着什么都不做强。
可等他联系完人回身一看,沙发上的人已经脱得只剩内裤。
客厅落地窗的窗帘还大敞着,在客厅**肯定不行,周泽霖捡起地上的衣服,然后把人杠上肩开始寻找主卧。等把人弄上床,他自己也出了一身汗,索性去浴室冲了把澡。
洗完出来,正好电话响了,几个外卖女被保安拦在外面不给进,他把门牌号报出去才被放行。
几个穿着皮裘的女人,一进屋就开始脱得只剩深v高开叉的短裙,东摸摸西看看,像是一群聒噪的鸭子。
穿着浴袍,机智的在脸上贴了面膜的周泽霖把人领上楼,“你们四个人?”
领头的一个用不标准的普通话说,“是呀,帅哥你们几个人啊?看你身材这么好,今天让我们免费也可以哦。”
“不是我,你们四个把床上的人伺候好就行。”周泽霖冷冷地说完,把门一推。
床上果然平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身材不胖不瘦,看起来也有一些肌肉,只是浑身通红,伴随着呻|吟,深锁眉头很痛苦的样子。
“啊呀,他怎么了,被人下药了?”有个姐妹挤进来问。
“嗯,酒也喝多了,你们给他泄泄火。”周泽霖不想看床上的裸|体,眼睛撇向别处说。
有一个已经快速跳上床,玩弄起草丛中匍匐的东西来,其他几个也不甘落后,相继tuō_guāng了爬上床,不忘对周泽霖抛媚眼。
她们的手在庄屹身上四处游走,用胸|脯磨蹭着男人的身体各处,算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可是十分钟过去了,效果却并不明显。
“搞什么,不是吃了春|药吗?怎么硬都硬不起来?”
“就是,按道理我一摸大腿根,没几个男人不硬的!”
“什么嘛,他是不是性冷淡啊?”
“切,搞不好是基佬,我说帅哥,你坑我们姐妹呢?”
周泽霖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也有点懵,他举着手机一直透过摄像头在观看,床上的人没硬,他自己倒是一柱擎天了,还必须小心掩饰,这时候被这么一问,他舔了舔嘴唇,莫名就有些发怒,从皮夹里掏出钱放到桌上,打发道:“没用的女人,统统给我滚吧!”
女人们翻了几个白眼,下床拿钱走人,“神经病!”
第8章 第 8 章
人走了,周泽霖坐在沙发上望着床上的猎物出神,难不成他下的是假药?不对啊,任何一个症状来看,对方都绝对很需要发泄啊!他低头瞄了一眼自己的裆部,硬得他都有些难受了。
搞不好庄屹真是个gay?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离婚单身,没有乱七八糟的女人关系,深度洁癖,对自己格外关注……靠!不会看上他了吧?
周泽霖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可越琢磨越惊恐,别说,难道这老男人真的暗恋他?不然为什么总是处处看他不顺眼,和他过不去?
如果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那……似乎说得过去。
只是当下迫在眉睫的问题是,现在他该怎么办?
他咽了咽口水离开沙发,一步一步朝床走去,他虽然从没搞过男人,可他知道从哪里搞,想起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庄屹对自己的种种恶行,周泽霖膝盖分开跪在床上,将身下的人翻了个身。
既然硬不起来,前面起不了作用,那他只能牺牲一下,亲自上阵了。
庄屹浑圆的**就在眼前,与腰背凹下去的弧线形成一个很好的弧度,他覆上手掌揉搓着臀肉,底下的人不耐地挣动了几下,周泽霖的老二却又迅速涨大了几分。
他从不知道,男人的肉`体居然也会让他有感觉!不过此刻,他已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其他。
他拾起床上刚刚被撕开却没派上用场的保险`套,给自己戴上,然后扒开男人的臀瓣,把自己的家伙顶上去磨蹭起来。
周泽霖满足地闭上眼睛,挺动着臀`部肌肉,随着身下一声沉闷的喊叫,他终于得门而入,进入了里面。
那感觉很奇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庄屹被他撞击得发出痛苦的呻吟,那呻吟听在他耳中却犹如天籁,太好听了,他还要索取更多,于是更加大力地冲撞!
周泽霖在尿意的驱使下转醒,他好久没睡得这么香了,大概是因为筋疲力尽的缘故,把头埋在怀中人的头发上嗅了一会儿,他张开臂膀伸了一个懒腰,然后他呆住了。
他昨晚跟一个男人上床发生关系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是他老板!
他迅速抽离身体,不确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