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沉默了。
崇华却分明看到,那眼底闪过浓重的恐惧和杀意。几乎是同一瞬间,他攥紧了拳头。
他是一国之君,从不畏惧面对这世间诸般阴暗、蝇营狗苟,可是,唯独对自己的生身父母,他无法面对这样的事实。无法接受,自己的母亲是这两起惨案的始作俑者。
“他们……都是冤死的对吗?”崇华的声音沙哑得他自己都几乎无法分辨。
窗外昏昏沉沉的,被乌云和雨制造出的阴霾笼罩着,白昼和光明好似看不到一丝征兆。
御书房内,沈言安静地替崇华整理奏折,书房的管事进来见状连忙上前,“沈大人,这么早就过来了?这是奴才们的活计,您还是快歇歇,叫圣上看见了怕是要怪罪的。”
手指顿了顿,沈言微微一笑,柔声道:“不妨事。他晓得我性子怕闷,总是要找点事做的。”
管事看了看沈言那几根显然不适宜干活的纤葱玉指,瘪着嘴不敢多言。
“听说夜里太后犯了病,圣上可还在那边守着?”他似是漫不经心问了一句。
“可不是,昨儿太后病势沉重,御医施针后昏迷了几个时辰才醒过来,只是不知现在如何了。圣上从昨夜到现在还没合过眼,我们当奴才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