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月驾着马儿,把鹭萧护在胸前,黑色披风将鹭萧裹得很紧,尽量不让他受到雨水的冲击。不知跑了多久,路过一片小树林,千月觉得应该是安全了,才把马儿停下。雨势依然不减,四周没有可以避雨的地方,他只得把鹭萧安靠在一棵大树下,拨开遮住鹭萧脸庞的斗篷,见他又在呕血,神情恍惚,不知是毒性发作还是雨水太过冰凉,鹭萧全身发着颤,手颤巍巍地抓着千月的袖袍,千月起身,他便抓得更紧,像是抓住救命的稻草,不肯松开。千月只得蹲下,“萧儿别怕,不会有事的。”说着他将掌心对准鹭萧的胸口,一边为他输送灵力,一边为他蒸干身上的湿气……
鹭萧是被滴在额上冰凉的露珠叫醒的,空山新雨后,他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洒了下来,昨夜的雨水被酿成了露珠,他却觉得全身干爽舒适,身体暖洋洋的十分舒服。然后一袭红衣印入眼帘,那人身上还带着湿气,睫毛上还有着未干的水珠,略显疲惫的样子。那人轻轻一笑,“醒了?”
是了,他想起来了,昨日他喝下西贡王那杯酒,硬撑了几个时辰,后来苦痛难忍,再后来就不记得了,看这情形,他们应该不在西贡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