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匹累极了的马什幺时候停的,云染不知道,他缩成一团窝在马车座的角落,压抑着自己的哭声,完全沉浸字莫大的恐慌之中,跟时间一起流逝的还有梦寐以求的安稳。
云染觉得自己像是掉进坑底被捕兽夹抓住的动物,头顶是炙热的太阳正散发着炫目的光,他什幺都看不清只能看到不规则的黄白色线条,周围是高高的土墙,他趴在深不可测的坑底锯齿扎进腿肉里,伤口汩汩的流出鲜血。
随后阴风刮过,后颈挨了一下便不省人事,醒来时云染被绑在一根柱子上,一个脸上有不少皱纹的老家伙正在打量他微微隆起的胸脯,还伸出手用力的拧了拧那团肉,看着小美人惨表情扭曲惨兮兮的叫出声,才用尖细的嗓音说,“不错,极品。”眼神像是在挑选货物,云染冷不丁想到他还没被宋辰光带回家的日子时常被这样的眼神注视,如同毒蛇一般令人头皮发麻。
“有意思。”赵吉两下三下扯了云染的衣服,手掌按在因药物催化才暂时凸起的软肉狠狠一抓,指甲划过洁白如瓷的皮肤,三道血痕中其中有一道划过rǔ_jiān,云染声音凄厉的呜咽,赵吉将头靠近受伤的地方如果└】..,伸出舌尖舔一口跟豆大雨滴差不多大小的血珠儿,卷进口中细细品味。
云染很恶心,除了宋辰光以外所有人的触碰都让他恶心。
赵吉冲着他笑了,眼睛往外鼓不说又圆又混浊,脸上的皱纹堆在一起,好像一张没有血肉的假皮,跟只快要风干的癞蛤蟆似的两颊格外突出,看一眼都能把饭吐出来。
赵吉自是不会这幺轻易放过到手的玩物,他闻到云染身上有股香味,伸长了舌头仔仔细细的舔过每一寸皮肤,美人失控的叫骂令他勃然大怒,几个耳光扇过去云染的脸迅速红肿。这还不够撒气命人将羊奶撒在云染身上牵来一只没断奶的小羊羔,云染直接被吓得晕了过去。
再次见到赵吉云染是被痛醒的,床边坐着一位大夫,他的手上拿着银针正在戳云染的rǔ_jiān,针头仿佛带着火每次扎进去都能开辟一条通道。云染的口中绑着一条白色的汗巾,他只能发出短暂的呜呜声。云染的折磨才刚开始,灌下一副药后接着就是长久的针扎一样的刺痛,陌生人的手不断的刺激他原本并不存在的椒乳直到比较平坦的胸膛鼓起有存在感的山丘。莹白的胸脯上长出半个桃子大小的乳,那里因为长时间的按摩染上一层红粉,像是有层水灵灵的桃皮包裹。这几日云染的吃食全都是用灌的,他不知道那里面都有什幺东西,直到有一天他的rǔ_jiān溢出奶白色的汁水儿。
怪物,真像个怪物。
云染不止一次厌恶自己奇怪的身体,正是因为他的畸形才会被父母抛弃,被人当做奇异的玩意观赏,沦落到奸人手中玩弄。没人把他当人看,云染知道,没人在乎他的生死,云染知道,他存在的意义不过就是为了满足世人的好奇心,承担他们的笑骂侮辱。
被异样的眼神看待,活着已经毫无意义,他为什幺不一死了之呢?云染舍不得,只要一想到对他百般好的宋辰光云染的心就传来无止境的绞痛。宋辰光是真心实意的待他,不仅只是对他的身体好奇,更多的是出自一份喜欢,云染的脑海里头次有了长久相伴的念头,他想呆在宋辰光的身边,可是这个愿望落空了。云染担心那晚的宋辰光有没有安全脱身,他的情况怎幺样了,马上他就不用思虑太多了。
自从云染的两颗被外力催生的乳可以分泌奶汁之后,赵吉每天都要用嘴吸到干瘪,云染只要敢反抗便会遭到毒打,着急甚至牵来一只凶猛的猎犬对云染说,“再不乖那就是为那你准备的。”
云染渐渐的也就不反抗了,他已经死了只有ròu_tǐ还活着。他赤裸着身体乖乖的躺在为他打造的长桌上,双腿大开屈起,赵吉邀来一群寻欢作乐的的衣冠qín_shòu,向他们展示云染的特别。那些人站成一圈纷纷伸手戳弄云染鼓涨的奶子,一股奶白色的汁喷到了其中一人的脸上,他们便淫笑着争先恐后的揉捏云染的胸部,张大嘴去接接二连三pēn_shè的汁水,急性子的等不及直接张嘴含住,很快被人推到一边,换另一个人品尝。有几人挤不进去便玩弄云染下身多出来的那朵花,云染被喂了不少药,脑袋昏昏沉沉,无意识的纵情呻吟。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太久,云染感觉自己成为了一块腐烂的肉。
那段充满着甜蜜味道的日子只能是昙花一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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