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大的一起玩了?”
“如果我不做相公的话……”裴蓁苦笑,他向来很好面子,从自己口中说出这句话让他觉得有些艰难,“现在再说发生过的事也没用了,况且,如果我不做相公,你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见到我。”
傅季珩有些心疼的看看他,缓缓道:“你决定做这个……是真的很缺钱吗?你的亲人都不在了吗……”
“问这个做什么。”裴蓁翻了个白眼,“过去的事儿了,说了也没意思,你快点,把你该做的事做完……”
傅季珩没有说话,他低下头去,狠狠地吻了吻裴蓁的双唇,那精选的香碳中缓缓升起香烟旖旎,温香暖玉,恰是此情此景。
“二公子。”耳鬓厮磨间,裴蓁靠着傅季珩的脖颈轻声耳语,“之前是我错了,我愿意跟你回家。”
傅季珩猛的瞪大了眼睛,进而深深的将裴蓁揽在怀里。
“小蓁。”他的声音似乎有点颤抖,“虽然说不出是什么理由,可是我真的喜欢你。”
裴蓁没有说话,只是无声的点了点头。
喜欢从来不需要什么理由,恨却需要。
作者有话要说: 请不要骂小蓁,他也有点自己的考虑,但是楼主不剧透……_(:з」∠)_
“你一定懂得,被冤枉的感觉有多难过。”
本文有个标签是“报仇雪恨”
恩,恩,恩恩恩
虽然前面啰嗦又复杂,但我保证最后会圆回来的!!!
☆、慰离言
宁王家教甚严,不论傅季珩的心里有多少喜爱,依旧是急急忙忙的冲出了栖凤楼,只留下衣冠不整的裴蓁和那一大堆东西。快要入夜,栖凤楼也要准备开张,不等绿衣催促,裴蓁已经为自己套好衣服,准备出门。
他看看身旁那个奇丑无比的泥塑娃娃,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最终还是把它收在了衣袋里。
“之前那么有志气,不让别人把你当女人,现在怎么又上床了?”
绿衣也不敲门,而是自然的将门推开,单手叉腰倚在门上。
她此刻已经化了浓妆,乌黑长发用一根羊脂玉簪松松挽了一个发髻,发丝下半隐半露的耳垂上坠着长长的金坠子。明明一袭衣裙碧绿,那小蛮腰上却故意用一条赤红色绫罗做腰带,娇媚至极,却也风尘至极。
“红配绿,恶俗。”
裴蓁冷笑着点评了一句。
“你懂什么?”绿衣一路摇曳着走进来,顺手翻了翻傅季珩留下的东西,“二公子也不二了,知道哄人了,真是个大方主儿~”
裴蓁走上前去瞟了一眼,道,“你看看可有什么喜欢的,挑好我可要回家了。”
“我才不稀罕你的东西。”绿衣捂嘴,故意做出一个妖媚的笑,“二公子虽然没出息,却的确是个好人,你也算有个好结局。”
“这话说的,好像我要上门给人家当妻妾一样。”裴蓁冷笑一声,从药箱里取出一个小瓶子,“喏,你要的风寒药,我把它带来了。”
长乐赌坊,人声鼎沸。
赌坊不光人多口杂,而且满地尘土烟灰,脏乱不堪。
傅季瑛似乎从来没到过这样肮脏的地方,他脚步轻轻,似乎觉得碰一下地面都很难过。身后的小厮看到他家温文如玉的世子殿下走在这种地方也觉得于心不忍,于是伸手递上了一块雪白的手帕。
然而傅季瑛却没有接,他施施然走向前去,拍了拍一个衣着华丽的肩膀,问道:“您可是宋老板?”
那男人从没见过傅季瑛,客气的点点头,“您是?”
“我是来送钱的。”傅季瑛温柔浅笑,“我来找我们家小侯爷。”
“你们放开我!我告诉你们!我爹可是安定侯爷!”
刚刚踏入赌坊后院,傅季瑛已经听到了小侯爷傅文灏大呼小叫的声音,这傅文灏虽然只能算个远房的皇亲国戚,在京城之中却要比他宁王世子都要嚣张跋扈,平日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尤其喜欢古董和赌博。
只是这两种爱好无一不需要花钱,安定侯爷有爵无官,管不住也供不起儿子这般胡闹,只得放任自流。
“小侯爷欠你们多少钱?”傅季瑛皱着眉头从小厮的手中接过一张银票,“五百两,够吗?”
“够了够了……”宋老板忙不迭接过钱,扭头吩咐手下,“还不赶快将小侯爷请出来!”
“不必了。”傅季瑛微笑着摆摆手,“叫你的人出来就好了,正好我也有话要跟小侯爷说。”
待到宋老板和他的手下都离开院子,傅季瑛才轻轻推开那扇房门。
傅文灏似乎被关了许久,看到久违的日光还觉得有点刺眼,他“腾”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傅季瑛,过了很久才说出来一句:“小叔叔?”
“我为了救你出来可花了五百两。”傅季瑛的语气轻描淡写,眼神中却带了几分狠厉,“五百两,买你一个问题,如何?”
“小叔叔,你这……”傅文灏抬起一张痴肥的大脸,“这是什么意思……”
“我长话短说,是谁叫你帮裴蓁勾引季珩?”傅季瑛冷冷道。
“啊?小叔叔……” 傅文灏结结巴巴的回答,“我不过是开个玩笑,也没想到他俩真能看对眼……”
“没几天就要过年了,你是不是想尝尝什么叫年关难过?”傅季瑛继续冷笑,“听说你可不止欠了一家的钱……”
“小叔叔!”傅文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您可千万别说是我说出去的……”
就连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