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力。
“唉,你们家管的真严,不过看你家的药也没用,不如涂点我的药吧。”说着,裴蓁又掀起傅季珩的衣服,又从药盒子里找出一盒药膏,伸手轻轻蘸了一点,在唇边呵了一口气,快速的在傅季珩的皮肤上摩挲着。
起先傅季珩还觉得疼痛难忍,到后来竟然觉得疼痛缓和了许多,他昨天涂了王府里许多名贵的药膏,却都不如今日裴蓁的药来的管用。他身上心里都觉得舒服,扭过头去感激的看着裴蓁。
裴蓁帮他涂好药,抬头正好迎上傅季珩似笑非笑的眼神,他冷笑一声,轻轻道,“你要想做那种事,我们就到外面去。”
“谁说我要做那种事,我就不能单纯的找你玩一会儿?”傅季珩连忙辩解。
“行了行了,那现在也不早了,你回去吃午饭吧,昨天被打了,今天早点回去,我不给你惹麻烦,还有今天云麒的事情,谢谢你了……”裴蓁看到他解释,反而自己觉得不好意思。
“那你亲我一下吧……”傅季珩轻声道。
此时门外突然起风,云麒觉得自己穿的太过单薄,想进屋去取一件衣服,他轻轻推开门,却看到傅季珩正将裴蓁推向床角,轻轻用嘴唇亲吻着他的面颊,而裴蓁紧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垂下去,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今日来访的那户人家的确不错,也许我是可以考虑搬过去。云麒这样想着,轻轻关上了房门。
夜晚时分,裴蓁为云麒准备好晚饭便匆匆的走了出去,云麒也没有多问。
然而这次裴蓁却没有去找傅季珩,也没有去栖凤楼,他听着热闹非凡的声音,从冷冷清清的阳春坊角落里绕了出去。
除了阳春坊的夜晚,京城中的夜晚还是一片寂静,一轮残月孤单的挂在天上,裴蓁边走边看着月亮,心中也不知在想什么,兜兜转转,还是来到了懿善坊。
懿善坊居住的都是达官贵人,他们的宅子自然也都是一等一宽大华丽,一到夜晚,这些大户都会将高高挂在墙头檐角的红灯笼点起。一串串红色交相辉映,是另外一番不同于阳春坊的热闹。
然而懿善坊之中,却有一户人家并未点灯,裴蓁缓缓的走到那家门口,伸手去扣了扣门环。
无人应门,门也不可能被打开,因为那上面还留着一张十五年前的封条。这是一座无人居住的荒宅。
秋风卷叶,凉月满天。
裴蓁就静静的站在那宅院门口,仰头看着空中皎洁明亮的弯月,此刻他身着一袭缟素,就连头上发带都是有些刺眼的雪白色,就如同在祭奠故人一般。
“裴公子?”
此刻,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裴蓁身后传来。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_(:з」∠)_
☆、空水月
秋意渐深,裴蓁却依旧穿的十分单薄,由于他爱惜自己的形象,不忍心将自己变得臃肿,此刻也不得不在长街的穿堂风中冻得瑟瑟发抖。
“小蓁!”
标志性的一声亲切呼喊,裴蓁无奈的抬起头,果然又看到了傅季珩标准的咧嘴大笑,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尽管心里有一万个不情愿,而今他受了傅季珩的好处,也不得不笑脸迎了上去。
“今日怎么让我到你家来?”裴蓁有点胆怯的问,“你也不怕被王爷打死”
“今天我爹和哥哥出去了,我又特意到让你到后门来等我,不会被发现的!”傅季珩一脸自信,伸手将裴蓁拉进了王府的后门,裴蓁也不是没有来过这里,只是前一天看过傅季珩身上的伤口,心里还存着几分芥蒂。
“你是没钱去外面了吧。”裴蓁扁扁嘴。
“总之这一个月我让你去哪里,你就要去哪里。”恩客傅季珩得意的摇头晃脑,“这次叫你来,是为了让你帮我的忙。”
“什么?”
裴蓁话还没问完,就被傅季珩拖着向王府内走去,裴蓁没去过皇宫内院,只觉得王府装饰华丽,又大的出奇,每一次来都让他感慨不已,不知自己什么时候能住的上这么大的房子。
傅季珩将裴蓁带到了自己的书房,他虽不房内却都是上好的文房四宝,就连书桌上的小小笔筒也都是上好的黄花梨木,裴蓁想到云麒每天只能在狭小的房间里看着别处淘换来的旧书,心里很不是滋味。
傅季珩从裴蓁处拿来的小糖罐就放在他的书桌上,那罐子上还被傅季珩系了一条丝带,看上去如同一个装饰品。
“我爹爹罚我抄这些文章,还抄两遍。”傅季珩没有注意到裴蓁心不在焉的表情,伸手指了指桌上的一本薄薄的册子,脸上露出一个痛不欲生的表情。
“你让我帮你抄书?”裴蓁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二公子,你没事儿吧?我可不会写字啊……”
“原来这样……”傅季珩有些沮丧的看看裴蓁,却又突然高兴起来,笑道,“不如我来教你怎么样!”
“我年纪大了,学不会。“裴蓁不好意思的笑笑,补充道:“其实我也并不是全都不会,你看这个‘人’字,我就认得。”
“这个太简单了,几岁小孩都认得,我教你写我的名字如何?”说着,傅季珩拿起笔,在雪白的宣纸上写下了“傅季珩”三个大字。
裴蓁先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傅季珩这个半文盲在自己这个睁眼瞎面前教书,然而当那白纸黑字放在他眼前时,他的表情却变得严肃起来,他盯着那三个字看了好久,竟有些孩子气的伸手指向纸上那第一个字,问道:“二公子,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