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闻其实知道自己什么水平,现在练就养个心性,他也不求练成什么书法名家,就是闲来有个事儿摆弄。林司听他这样讲,问起严立跟公司的事儿,曾闻说现在倒还行,适应之后,副作用不再那般明显吓人,至于工作,就那些,算不得有意思,但比无所事事来得好。
四人坐在一起又聊了聊之后可能放疗的事情,如果曾闻的身体适应不了,副作用的反应可能会比现在还大。曾闻指着自己的脑袋说:“我这还能再掉吗?真是不给人痛快。”林司笑也笑不出来,只能心里叹气,他下意识去看祖曜泽,就见祖曜泽沉着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除了一开始与祖曜泽的寒暄,直到回家的路上,祖曜泽都没怎么说话,林司没怎么注意他的情绪,自顾自感慨,“如果我也生病了,你……”
祖曜泽瞪了眼林司,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别老咒自己!”
林司觉得自己这也不算咒吧,他压了压嘴角,明明他才是那个一直在面对死亡的人啊,怎么祖曜泽比他的反应还大。林司扯了下祖曜泽的袖口,祖曜泽没好气的问干嘛,林司讨好他,说:“好啦,我错了,下回不这样说了。你怎么发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