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都要同他举起一碗酒喝了,庆祝拿下西定郡。
小不点就在西定郡内的某个房间,听着他不知道的狼王童年……
“无依无靠的小王子啊,冒着被杀害的危险,为了同那些亲戚长辈周旋较劲,被迫一夕之间长大,必须拥有小孩子不可能拥有的力量,做到小孩子做不到的事情,唯有这样,小王子才能抓住获胜的机会……”
厅堂的将士不知阿托克叙述,正如同阿托克没能看见厅堂发生的事。
西定郡能突袭成功,最大的功臣是安坤弥,对于能站到狼王旁边,他感到洋洋得意,照狼王命令,把守郡的将军和官吏带过来,要他们投降。
战败之人被压迫跪在柴狼面前,绝不投降。
柴狼再问最后一遍,纵然开出了官位和财产等等的优渥条件,战败者的态度依旧强硬。
柴狼的将领、贵族和部落首领之子,都看见安坤弥乐得接下王令,挥刀杀掉守郡的将军和官吏!
浑身打个冷颤,小不点听着阿托克述说,想象小王子在贵族和部落首领环伺之下,随时会有生命危险。他急问:“小王子获胜了吗?”
阿托克微笑,“当然获胜了。”告诉小不点,当年,自己也助小王子一臂之力,稳定王权,可得胜的最大原因,还是在于小王子聪明冷静,能沉得住气,去面对困难。
柴狼冷眼观看不识时务的西定郡守和将军,片刻,经过尸体,带着手下前往厅外。
厅外空地聚集许多战败的士兵、哭哭啼啼的妇孺,都有狼军在监视。
狼军朝大王行礼,开始照命令,要战败士兵投降,不投降的,挑出他们的家眷,以杀害来威胁,这方式立刻奏效,近八成士兵屈服了,愿意改投到柴狼的旗下,而顽强者,他们的家人身上挨刀,为了保住家人性命,逼迫他们不得不向柴狼投降……
“倘若没能在贵族和各部落的竞争之中,获得胜利,小王子就不会成为今天的大王。”阿托克有感而发:“大王从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小王子,成长茁壮,帮我们狼国开辟出不知多少的新土地。”
也因此,造成的血腥杀戮,多不可数!
小不点无法看见,更不可能了解这其中的暴力残酷,只听到:“无依无靠……”心里生出许多对狼王的同情与舍不得,他脱口而出:“不会的,大王不会无依无靠,大王有辅佐大人的帮助啊,而且我也要陪着大王。”
阿托克忍不住摸一摸小不点的头,但愿孩子的纯真能够抚慰狼王,减少杀气。
战败的西定郡一团混乱。
柴狼搞定郡内的士兵,要居民听话就不会太困难。为了治安,他下令全面宵禁,也为了有效运用战败士兵,先将他们的家人集中关到牢房。
带着孩童的母亲,垂老妇人,未嫁的年轻女子……她们被一家一家的区分开来,进去不同的牢里。
负责看守牢房的士兵,不懂狼王为何给她们吃得好?给暖和的被子,让她们睡得好?她们不过是战败俘虏,应该交给他们处置才对。
有人抱怨不够,直接行动,打开牢房,抓出一个年轻貌美女子,把她压在地上!
女子恐惧被强暴,拼命反抗,大声尖叫:“不、我不要啊、救命、放开我——”
不管别的牢房传出哀叫求饶,其他士兵嘻嘻哈哈的,观看同僚堵住女人嘴巴,撕破衣裙就骑上去。
士兵掏出勃起yáng_jù,找到女人两腿之间的密花,对着惨白脸蛋,邪淫笑说:“你让大爷我爽了,我就会放开你。”
“呜……呜呜……”被堵住的嘴出不了声,只剩下哭泣,女人努力夹紧双腿,又被士兵掰开。
拿俘虏作乐的士兵们绝对想不到,柴狼会来牢房巡视!
柴狼到此,本想让俘虏写些家书,拿去给战败、重新编入军队里的士兵看见,要他们放心为他打仗,可不是来目睹自己的手下欺凌俘虏。
正要插入女体的士兵撞见狼王,登时骇得软垂,来不及走开,已经被权杖狠狠的击中脑门!
“哇啊啊——啊——啊——”衣不蔽体的女人尖叫,推开倒在身上的士兵,逃回牢里,受姊妹保护。
被击中倒地的人头部出血,没有任何反应,其他士兵吓傻了,不敢管同僚,全都跪下,更不敢去看狼王的脸。
权杖重击地面,令士兵们毛骨悚然!
“我已经说过了,牢里面的,还是这郡内所有住家的女人,你们通通不准碰,要玩,花钱去找妓女玩,为什么还要我再讲一遍?哼,你们再不听命令,就会像他一样,格杀勿论。”
比天山寒雪还要冰冷的言语,冻僵了守牢的士兵,面对尸体,他们学到教训,纵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再违反狼王的命令。
牢房外面的街上,除了有巡夜的士兵,也有一些趁着短暂休息日子,尽情放松的千长和百长,他们随意逛逛刚占领的地方,吃饱了,就想喝点酒,要是有女人作陪,岂不更美?只可惜……
“大王说啦,牢里面的,还是这郡内所有住家的女人,通通不能碰,唉,这还有啥意思?”
“你在这儿讲讲就算了,可不能真的违反大王命令,那后果是很惨的。”
“没错,女人多的是,干嘛非要关在牢里的?良家妇女也不对我口味……我看啊,还是那边的女人够骚,够来劲儿。”
“就是啊,光瞧那些晃来晃去的奶子,我已经头晕啦!”
他们都看向高挂一对红灯笼的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