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先生,昨天……我不是有意那样的。”安歌用手抚上舒以杭的脖子,那里的痕迹已经消失了。昨天崩溃般的情绪消失之后,他想起那种疯了一样的举动只觉得心疼。
“没关系宝贝儿……你杀了我都没关系。真的。”舒以杭握住他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安歌的指尖,“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都听你的。”
于是安歌过上了奇妙的走读般的生活。
黄昏之时到游艇上来,晚上和舒以杭相拥而眠。早晨回到深海去,陪在奶奶身边。
这段距离并不近,在独自游过这段路程的时候,他总是觉得非常平静。
两边都是他深爱的人。
舒以杭也过得很规律,白天画画,晚上陪小美人。那副拥吻的画已经快要完成了。他很多年没有这么用心去画一幅画,只觉得把对安歌的满腔深爱都倾注于此。
他在看这幅画的时候无意间瞥见镜子里的自己,那个眼神让他想起了年幼时缠绵病榻的母亲。母亲用与他此时相同的眼神看着年幼的自己。
那是即将离开心爱的人时的眼神,悲恸,不舍,还有满溢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