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若说白道,倒也还好,但若是朝廷的人马,我是如何都不信的,魔教与白道早就互不干涉,朝廷中不是也有……这其中肯定发生了什么,这一切莫非都是司徒无后搞的鬼?”
南风长老忧虑地叹了口气。
“事到如今,我们也只有先将你与圣子藏好,莫要折在他们手中。”
彭九鳕面色相当难看:“我自然会自保。”
黄容鹿握他的手:“你和我一道,我保护你。”
彭九鳕难得没有发作白莲花病,又问:“教主知道吗?”
南风长老叹口气:“教主早就知道了,左护法,你可有发现,魔教大半人,已经撤出了出岫山?”
黄容鹿一门心思全在他跟彭九鳕的事情上,怎么会注意那么多?
四人蹲在草丛里,不远处楼缎与司徒无后尚在交手,一时之间,气氛相当紧张。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章
不远处,楼缎与司徒无后仍然是打的难舍难分。
突然司徒无后刀锋一转,竟然直直朝着丛林之中扑来。
阮思黎吓得脸都白了,幸好黄容鹿反应快,及时抽剑挡住了司徒无后的那一刀。
“司徒后,”黄容鹿面瘫着脸,“你想做什么?”
司徒无后笑而不语,只是收刀,连退好几步,黄容鹿拔剑与他缠斗在一起。
彭九鳕面色一黑,“我怕有诈……”
果然,他的话刚落音,司徒无后突然踮脚朝着阮思黎扑过来,他的步伐太快,黄容鹿与楼缎都没有反应过来,就算阮思黎本人都措不及防就被司徒无后拎了起来。
司徒无后一手点住阮思黎几道大穴,一松手,阮思黎就软软地昏倒在他的怀里。
楼缎皱眉:“司徒,放了他,你与魔教的恩怨,与黎儿无关。”
“好一个‘黎儿’!”司徒无后大笑,“你说这是我与魔教的恩怨,现今阮思黎已是魔教圣子,那我找他算账,不是也合情合理?”
楼缎闻言,眼中杀气翻涌:“若你敢伤害他一根毫毛,我自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司徒无后依旧大笑道:“死无葬身之地?你以为我会怕吗?——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不会伤害小黎的,这么可爱的人,我自然是要好好疼爱一番的。”
他说完,楼缎的眼睛都红了。
“我什么都不要,”司徒无后淡淡地说道,“知道吗?我只要小黎。”
彭九鳕再也忍不住了,他大声叫道:“司徒后,魔教几时欠你!是你忘恩负义!”
“魔教不欠我?”司徒无后冷笑,转头望向楼缎,“楼缎,你自己说,魔教欠不欠我!”
彭九鳕回头去看楼缎,就连黄容鹿也对楼缎投以探寻的目光。
楼缎面露疑惑:“我一直都不知道你为何叛出魔教,若有误会,在此说清楚便可。”
“你不知道,是你欠我!”司徒无后瞪大了眼睛,“是你的爹!是魔教!”
他那个样子看起来情绪已经崩溃了,原本俊美无俦的脸看起来也有了几分可怖。
片刻之后,司徒无后自己冷静下来了,他自嘲般地笑了笑,“不过也没什么,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就算我多么恨他,你再去补救,都没有办法了。”
“教主,”彭九鳕皱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楼缎回头看了一眼彭九鳕,那眼神明显在说:我也想知道。
司徒无后一个人在这里说,但是没一个人明白他究竟在说什么。
“明尊,”此时此刻,南风长老站了出来说道,“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你先把圣子放了,你并不是教主啊,要圣子,没有什么好处。”
司徒无后嗤笑:“我要他,自然有好处,我中意他,喜欢他,要他做我的小情儿,你管得着吗?”
他那个样子看起来非常欠扁,不光是南风长老,楼缎也是勃然变色。
“无可救药!”
他抽出墨剑,向司徒无后击去,黄容鹿也抽剑协助他。
但是司徒无后并不还手,只是搂着阮思黎轻施轻功,朝着山上疾步奔去。
楼缎毫不犹豫连忙追了上去,黄容鹿正与跟着楼缎追上去,楼缎伸手拦住了他。
“你留在魔教协助九鳕。”
“可是……”黄容鹿犹豫,但是想到山下那蠢蠢欲动的武林正派还有朝廷的人马,他一咬牙,道:“是,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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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思黎只觉得自己全身血液都仿佛在沸腾一般,全身烫得难受,他张开眼,发现整个世界都是倒过来的,自己双脚明明没有在动,自己两旁的景物正在飞速移动。
阮思黎:“……”
阮思黎毫不犹豫地吐了出来。
被阮思黎吐了一身的司徒无后:“……”
“你信不信我就把你扔在这里喂狼。”司徒无后面无表情地将阮思黎放了下来。
阮思黎吐了一顿,还觉得不够,听见司徒无后这样说,下意识张嘴就要反驳,但是一张嘴,话没说出来,又“哇啦”一声吐了。
司徒无后嫌恶地掩住口鼻,他还是柳絮眉的那副模样,当着阮思黎的面也不避嫌,伸手就将身上的薄纱红裙脱了。
阮思黎虚弱道:“……喂,虽然你本质上是个男的,但是你的身体是女的,你好歹也避嫌一下吧,既然你伪装成了女的,就要有女孩子家家的羞耻心啊,如果你没有女孩子家家的羞耻心,那就证明你易容得不到位,就是差评你知道吗?”
司徒无后已经解下了外裙,他看了一眼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