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若说的不对,还请各位见谅。听闻向掌门高风亮节,亲手将女侠抚养大,又年长百余岁,姚掌门是不是误会了?”
姚一舟愤然:“如果不是他,我和温芸……”
“一舟!”温芸薄怒!
“你师父将温芸视为亲女儿,你怎么能信口雌黄?”臧尺怒斥。
“亲女儿会占为己有吗!”姚一舟脱口而出。
不等商辰震惊,臧尺愤怒地斥责:“胡说!你师父是阉人出身,如何占为己有?一舟,你实在是脑子糊涂不晓事!”
一语既出,众人皆惊,商辰没缓过劲来。
“胡说!温芸当年不到一岁便夭折的那孩子,就是他的!我亲口问的,他全部都认了!但阉人怎么可能生出孩子——qín_shòu不如!他虽然养我!我恨不能把他养得全部剔干净!”姚一舟却更加愤怒地反驳。
商辰更惊讶了,原来,众人皆知温芸曾夭折过一个孩子啊。
看上去窈窕女子,根本就不像。
臧尺说:“你错了,孩子不是向掌门的,只不过他时常去探望,被你发觉后,就把这恶名承认了。”
姚一舟白着脸:“我不信!”
臧尺咬牙切齿地说:“信与不信,你问她啊!你太糊涂了!”
温芸却微微笑了,温婉哀伤:“臧尺前辈说得不错,那孩子是我与一师兄交好生下的,与向掌门无关。”
一直在旁的公子夏牵起了温芸的手。
“师姐,过去都已过去,你还有我。”公子夏亲了亲温芸的额头,而后冷对众人,“你们来就是扯这些破事的吗?说够了吗?说够了就给我滚!”
看着此情此景,臧尺骤然露出悲愤与厌恶,脸憋得通红,却像喉咙哽了一只苍蝇一样说不出话来。
商辰忽然领悟了什么。
在公子夏拥着温芸要离开之际,商辰说:“温芸女侠,你认识屠录吗?”
温芸一怔。
商辰说:“世人传闻德高望重的屠录,其实是一个大魔头。”
公子夏冷冷地说:“我早知道!”
商辰:“什么?”
公子夏:“屠录欺名盗世!将我师姐一家都杀死了,还充作大善人!我功成之后,整整追杀了他五年,哼,每一次都被他侥幸逃脱。十数天,他还中了我的绝招,想必现在是苟延残喘!又何妨,等我的伤好了之后,必将他斩杀!”
公子夏明朗的脸露出难得的阴冷,而温芸则目无表情。
旁边,臧尺已经别开脸。
而太叔九和姚一舟则静默,太叔九不问谁杀了掌门,姚一舟也不纠结旧情了,因为每一个人都这诡异的话题中,察觉到了秘密即将破壳而出。
商辰心口一悸:“恐怕,来不及了,数日前,在鱼若庙前他被我们几个联手杀死了。”
公子夏讶然:“什么?死了?”
商辰说:“他会那么轻易就死了,也是拜你那绝招所赐,所以你无憾了。”
公子夏哈哈大笑:“死得好!可惜不是死在我手里!”
商辰转向温芸:“温女侠,我想,你一定很恨这个人,所以特来告知。”
温芸,端丽的脸骤然露出了凶狠的目光,隐隐扭曲,笑了,笑得齿冷,吐出的:“死了?他竟然死了?他怎么能轻易死呢?他还没等公子夏杀死他啊!这么强大一个人,怎么可能死呢!”
她一字一句,透出骨子里的恨。
公子夏握住温芸的手,亲亲她的眼皮:“死了好!师姐,我们再不消天天惦记这么个大恶人了!我就算准了,他中了我的夺命魔刀,还能逃多久!”
不拘礼节,深爱就深爱绝无掩饰,商辰忽然拽住了公子夏,语无伦次:“我还没问完呢!”
公子夏冷脸说:“你说什么?”
商辰说:“温女侠,我不说屠录的事。但问,这乌玉簪是怎么回事?”
公子夏怒吼:“商辰,你东一句西一句想问什么!就算是谁送给她的!谁知道什么时候丢了!丢了就丢了!你们怀疑她跟向掌门的死有什么关系吗?”
太叔九终于说话了:“你又怎么知道!”
公子夏怒了:“你们一会儿向掌门,一会儿破簪子,傻啊,谁能猜不到?!”
臧尺则看着温芸说:“温芸,你必须说清楚,向掌门临时前,为什么会用灵力将血渗进了这玉簪之中呢——你可以否认,也可以说谁在陷害你,但是……温芸,你放心,屠录之事,我不会再问了。”
温芸神色决裂,目光骤然狠厉:“放心?为什么不问呢?是我杀死了向掌门!”
就这样承认了吗?
公子夏急了:“师姐,不是你!”
温芸忽然凄凉地说:“既然屠录已死了,还有什么隐瞒的必要!是我,杀了掌门师父!我杀死我最心爱的人!我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竟然会亲手杀死他!他死前,一直看着我……”
此言一出,太叔九难以置信:“温芸!师父把你养大的啊!”
温芸忽然跪了下来,泪雨婆娑,泪从指缝间流下来:“我又何尝不知道……师父,你不该把我捡回来,你不该对我那么好!”
太叔九怒不可遏:“温芸你这个白眼狼!”
温芸以手敷面:“是我…将他的血融入玉簪之中,也是我…让公子夏把玉簪放到他的密柜中。我一直等待有一天有人来质问我,有人能发现他死的秘密!”
臧尺忽然冷冷地说:“既然承认了,就自行了断吧!其他的事,无需知道!”
太叔九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