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一手抓着楼梯的栏杆,稳住自己的身体。
男人伸手拉拉女孩的小手,说:“我没有说你脏。再给你一个蛋糕吧,刚刚是蛋糕脏了。”
小家伙这才一抽一抽地抬起头来,露出哭得满是泪花的小脸蛋,瘪着小嘴巴一脸委屈地看着男人。男人把蛋糕拿出来,放到她面前。小孩子对吃的没有抵抗力,特别是这漂亮的甜食。她伸出小手,慢慢地抓过蛋糕,捧在怀里,低着脑袋,不敢看着男人。
男人摸摸她的小脑袋,说:“吃吧吃吧。”
那女孩却摇摇头,依旧低着脑袋,把蛋糕紧紧地捧着。男人没有办法,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抓着栏杆,尽量缓慢地从地上站起来。
男人又伸手抓住顶住上下层甲板的栏杆,把自己的背抵在栏杆上,试图让自己疲惫的身体稍微缓和一些。
男人站了一阵,伸出一只手慢慢地揉着肚子,感到腹底渐渐发硬起来。男人皱着眉,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忽然发出一声闷哼,把背顶在栏杆上,忍不住让肚子高高地向前挺起。
好痛!
男人撑着腰,微微分开双腿,做出站立分娩的姿势。他又一次沉下身体,感受着腹中强烈的坠痛,两手扒住身后滑溜的杆子,交替地在栏杆上来回揉搓着。
在男人渐渐发作的分娩进程里,全船一层的人各自安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每一个都低着头看着地面,保持着双手搭在大腿上,双脚平稳踩地的姿势,只是偶尔因为船身的颠簸而左右或者前后地摇晃起来。
男人感觉气氛有点诡异,他不禁环视了一周,除了发现众人统一的姿势外,其中还有几个人浑身湿透地坐在位置上,男人定睛细看,甚至看到他们脚边流出了水迹。
作者有话要说: 李四叔23333
☆、5.4
啪嗒啪嗒的雨滴打进船里,还有那些人身上头上的水珠一滴一滴地掉在甲板上。
男人仔细地看了看几人的装扮,发现几乎都是渔民打扮。男人顿时有些害怕起来,伸手抱住自己的肚子,但是又不敢轻易动作。如果这几个人真的有什么不对劲,现在他们在船上,男人几乎无处可跑,就算跑到二楼,最后恐怕也只能选择跳海。
男人揪紧了自己的大衣,他不能让自己的孩子和自己一同葬身大海。
于是男人依旧站在原地,尽量避开那些有些奇怪的人的视线,可很快肚子里的家伙吸引走了男人全部的注意力。
它似乎又想出来了,在男人的肚子里阵阵顶动着,把男人的腹底顶得又圆又硬。男人不停倒吸着冷气,偶尔发出几阵哼哼的声响。肚子无止尽的收缩让他忍不住向下用力,明知道什么都生不出来,男人还浪费着自己的力气不时嗯声憋劲。
男人这回抱紧了硬得不像话的肚子,把脊背紧紧地抵在涂着半锈红漆的栏杆上,他张开大卝腿,弯曲着膝盖沉下大卝腿以来适应肚子的下垂,同时男人的手拧紧了身后的栏杆。男人又从抿唇变成了咬牙,他微微仰起满是汗水的头来,用不断推挤的力气来配合加快的宫缩。
“嗯——!”
如果一直不生也不是个办法,倒不如加快地生出来,还能有更多安稳的时间。
男人稍微考虑了一下,就松开嘴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在男人休息的时间里,他忽然听到身旁不远处发出一阵阵打嗝声。
男人睁开满是汗水的眼睛,警惕地朝着一边看去,就看见一个浑身湿透的男人坐在位置上,笔直着身体不停打着嗝。他身边的人都低头坐着,只有他一人抬着头,便显得格外的突兀。
“吃啥子了?”坐在他旁边的男人低着头问他。
“不、不知啥、嗝!”那男人又打了个响嗝。
男人看见他的身体忽然向前一扑,又迅速地捂住了嘴,似乎是咽回去了一般,那家伙又正色地坐了回去。
男人忽然觉得一阵恶心,他揉了揉憋闷的胸口,感觉有人抱住了自己的大卝腿。男人低下头去,勉强看见自己紧绷的扣子边上露出了一个小辫子。小丫头探出头去看了看,又抬起头来,可是视线完全被男人的肚子挡住了,她就放开男人的腿,向后退了一步,极力地仰起头,对男人说:“吃、吃坏了!”
男人以为是她吃坏了东西,就想弯下腰来和女孩说话,可这时肚子的家伙忽然不安分地动作起来。男人一下子倒在了栏杆上,痛苦地呜咽了一声,一下一下地抚摸着自己一直在刷存在感的肚子,吃力地喘起气来。
等男人平静了些许,男人就听小女孩说:“弟弟,要出来了吗?”
男人喘了喘气,捧着沉坠的腹底,勉强地笑了笑,说:“可能是吧。”
这小女孩忽然说:“可是弟弟,在家里啊。”
男人以为她分不清自己的弟弟和男人的孩子,便说:“青青的弟弟在家里,小弟弟在我的肚子里。”
小女孩微微皱了皱小眉头,歪了歪脑袋,说:“不一样吗?弟弟是弟弟啊。”
男人有些无力地叹了口气,说:“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小丫头咬着手指,好奇的大眼睛看看男人的肚子,又看看男人,她又探出头去说道:“伯伯,吃坏啦。”
男人转过头去,就见那个大叔张着嘴向前呕了几下,又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咕噜声。男人好奇地皱起眉头,也探头来看。
一大一小两个脑袋,加上男人圆卝滚滚的肚子,都神秘兮兮地躲在一边看着这个大叔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