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会对你的威严造成一种诋毁。”喝道了酣处,周浩洋好像是会然看到了身边的周金丰一样,似乎在意识到他们的酒桌上还有一个人的存在。
“不能进你的集中营,他是一个好学员,我今天只不过是敲山震虎,并不想怎么样。”霍言旺心里还是有周金丰,起码他还是一个不错的学员,他不想周浩洋毁了他的前途,就算是为了那瞬间快乐的一种回报也好。
“哪里话,集中营也不是想进就可以进去的,起码我不会让你把他送进去。”周浩洋很诡异又很暧昧的看着周金丰淫笑了一下。
那话语似乎是说个周金丰听得,其实是说给霍言旺的。好好一个可人儿,自己当然也想领教一下他的美妙之处。
周金丰一直很尴尬的坐在两个人身边,喝着闷酒。他插不上两个人之间的谈话,因为他知道那都是自己的长官,这个级别不会因为他们之间谁得到过自己的身子而改变。
现在他也看清楚了周浩洋的嘴脸,不过他比较纳闷,霍言旺也好周浩洋也罢,都不是像他和马旺冶这样喜欢这种情感的人,是哪根神经搭错了,他们都想尝试一下别样的风味。
自己现在没有选择的权力,所以自己也就不是很在意。
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就是在享受一个男人而已,只是演戏这种会气氛,让他感到有些压抑,自己就像是一个妓女一样,在两个嫖客手里拿捏着,似乎等待他们两个人的最后定夺一样,实在是有些难为情。
“我在阳朗坝还有一个地方,很隐蔽,可以先让他在那里呆上一段时间吧,全当是这段时间他被送进了集中营,即起到了杀一儆百的效果,也免去了这小子去集中营受苦的麻烦,霍兄意下如何?”
周浩洋眼珠眼珠转了几下,似乎有了一个好主意,其实这是他事先就算计好了的。他算计到了霍言旺的心理,所以一开始他就觉得自己有十足的把握。
“这个,不好吧,岂不是让老弟费心了吗?”霍言旺打着哈哈笑了笑,他很清楚周浩洋想干什么了,也罢,这样他就和自己扯平了,谁也不用在耽心什么了。
更何况他和周浩洋彼此心里的都明白,这是男人的一种猎奇心里,这样糊里糊涂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安排是最好不过的了,所以他才假意的客套了一下。
“说哪里话,我们是兄弟,对了小兄弟,你感觉怎么样?”周浩洋一边套着,一边的脸转想周金丰,像是在征询他的意见。
周金丰苦笑着点了点头,他很清楚,这不是在征询,而是一种无形的命令,他根本没有说话的权利,说了也没有用,所以他不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眼睛看着空白的墙面。
此刻他既不想看霍言旺也不想看周浩洋,因为他觉得这两个人这一刻都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有尊严的男人。而是他们手中的玩偶,没有一点的分量,很随意的被交换着。
☆、04 老鸨一样的女人
这是一座外表看上去很破旧,而走进去内部却很豪华的一座小院落。
穿过看上去很萧条的庭院,通过一个黑漆漆的拱洞,周金丰被一个看上去像个老鸨子一样,花枝招展粉质掉渣的老妖婆,领进了一个小塔楼。
老妖婆一眼一眼的剜着周金丰。嘴里小声的嘟囔着,“咋么像个男娃子。”看来她平时接手的都应该漂亮的女娃子,周金丰心里暗暗的想,这周浩洋到底要把自己怎么样。
周金丰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去想,周浩洋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地方,他很清楚霍言旺把他交给周浩洋的那一刻起,或者说自己上了霍言旺的车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失去了自由,失去了自己支配自己的权力。
既然已经这样,想任何事情其实都没有意义,它能够知道周浩洋想做什么?而且这些事情多他来说,已经有些麻木了。
如果说对方似虎心里有一种渴望,对马旺冶心里有一种依赖,对童新岩心里有一种愤怒,那么到了和霍言旺的时候,他就有些放纵,现在下一个可能是周浩洋,他已经变得无所谓了。
慢慢的走过石头走廊,来到楼梯口。楼梯沿着塔的内墙弯弯曲曲,盘旋而上。走在楼梯上周金丰透过箭头形的窗户,扫了一眼外面的情况,他看不清楚也分辨不清这里的位置。
只有茫然的跟着那个老妖婆慢慢的往上走,他被领进了一个宽敞备有家具的房间。“在这里老老实实的带着。”周金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他的眼神很无助。
房间里很安静也很凉爽,冒着热气的茶壶里散发出一股柠檬和香草的混合味。
看不见人但是感觉到一种潜在的压力,似乎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在被监视一样。
周金丰很清楚自己不要有反抗和逃跑的打算,周浩洋是什么人,他要是不想让自己离开这里,估计没有人能够在找到自己了,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原来是这么的轻微,失去了原来也不会有谁太在意,多少有些黯然神伤。
适应了一下自己的目光,周金丰开始有些慌张的四下张望,他心里没有底不知道自己要在这里这个地方呆多久,他第一次认真的打量起这个属于他的囚禁地,可以这么说在霍言旺的惩罚期限或者说周浩洋的心态没有得到完全满足之前,这里就应该是他的栖身之地。
他要让自己熟悉他,只有熟悉了才会少一分的恐惧多一份的温暖,这个时候自己一定要给自己勇气和力量。
色彩鲜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