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跌跌撞撞的进了蒋允达的房间,没人,不过透过浴室的玻璃窗我还是能够看到有个人影在那,我把自己抛到蒋允达的床上,然后用脸蹭了一下被子,很软,最主要的是被子上的味道全部都是蒋允达的。
等到蒋允达裹着一条浴巾出来的时候,我蹭被子蹭的更欢,他的脸通红通红的,看见我先是一愣,然后又默不作声的走到了床前,在我的注视下他竟然就躺在了床上,还不客气的把我拉进了自己的怀里,由此可见,蒋允达当时也喝多了,这厮的酒量比我还要差,我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也正在看着我。
“蒋允达,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红着脸问他。
“俞乐泉那个笨蛋。”他的声音沙哑的让我忍不住心情澎湃。然后,然后,我心情一澎湃,就做了更加澎湃的行为,我竟然主动亲了蒋允达,我看到他的眼睛在那一瞬间闭上了,我觉得自己应该特立独行,睁着眼睛看着他,长长地睫毛形成一道美丽的弧线,我很喜欢,双眼皮,我喜欢,我的嘴和他的嘴接触着,然后就没有任何实质性进展了,然后,然后他竟然就睡着了,可是我却像一个逃犯一样,逃出了他们家,回到自己家里,我给自己洗了一个凉水澡,冻得自己哆哆嗦嗦的时候,我那颗迷迷糊糊的脑袋也清醒了,我仅有一个意识,那就是我竟然强吻了蒋允达,我竟然狗胆包天强吻了某人。
我拍拍自己的脸,我觉得自己亏大了,都已经做了,为什么没有一做到底,就算不能来个法式接吻,至少也应该把舌头放进去才对,我有些懊恼的锤着自己的头,所以我一直都认为那不是我的初吻,只是一个夭折的初吻而已。
第二天,我经历了从女孩到女生的蜕变,只是由于我这人上青春期教育课从来都是睡觉打磕,骚扰前后位,自然也不知道自己其实是大姨妈来了,当时的我一点都不能理解自己下身怎么会大出血 ,因为昨天洗了冷水澡,我的肚子还疼的要命,我当时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已经被血洇湿的床单,心里惶恐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觉得自己人生已经走到了尽头,这一定是老天爷惩罚我对蒋允达的逾越,就在我拿起自己房间里的一瓶药水(那是我准备拿到学校去药蚂蚁的)结果了自己时,白夜橦非常不凑巧的冲了进来,他看到我一脸泪水的拿着一个写着杀虫剂的瓶子就准备喝,第一时间就夺下了那个瓶子。
我以为自己对于生死已经看开了,谁知道他夺下药瓶的时我整个人都虚脱在了地上,身后血迹也被他看到一清二楚,那一瞬间,他把一切都了然了,“咳,你这是来亲戚了,不是得了绝症。”那是我见过白夜橦最害羞的一次,他的脸红的比催熟的西红柿还要耐看,不同的是前者没有内涵,白夜橦却一直都是一个有内涵的人。
我记得自己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对他说,“你骗我,我们家没来亲戚,我们家亲戚没有当医生的,就算医生来了也治不了我的绝症。”
狂放女,闷骚男(二)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词叫做肝肠寸断,所以我也就只是知道自己当时很伤心,至于伤心到了什么的程度,估计就是肝肠寸断的程度,好像所有的男孩子对女孩子哭都是束手无策的,百叶窗也是如此,他被我的哭功给镇住了,因为他发现伤心时候的女人都是无法理喻的,虽然当时我只是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女娃子,可是我哭起来的时候,同样的油盐不进,他越是劝我,我哭的越是凶残,我以为这场悲剧或许会以我最终哭的咳屁过去为收尾,亦或者是我流血过多而晕过去,最终,命运他老人家这两种体面的死都没让我遇上,因为蒋允达这位寿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竟然大清早的就去找我,他看到衣裳不整的我,瘫倒在地上,又看到相比于我来说,穿的衣冠楚楚的百叶窗就站在我的旁边,而床上一滩血就那么招摇撞市的摆在那里,一句大吼就把我给镇住了,“俞乐泉,你个大笨蛋,来那个了,你还敢坐在地上。”
我被他这一嗓子给吼得都忘记了哭,就呆呆的坐在地上看着脸颊有些发红,明显还有些气急败坏的他,用已经哭的有些沙哑的嗓音愣愣的问了一句,“什么东西来了?”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直接把我从地上粗鲁的提了起来,扔到床上,然后像裹粽子一样,用被子把我裹得严严实实的,我想说话,却被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好吧,我至少还保有沉默权,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我的胳膊都被他捏红了。
他把我放进被窝,就要出去,我抓住他的手,眼睛里是满满的信任,“蒋允达,我是不是就要死了,你能不能陪陪我?”我觉得那应该是我这辈子最乖娇的一次,可是却换来了蒋允达一个疙瘩梨,“你给我闭嘴,平时看那些□□的时候我看你挺入迷,你怎么就没有记下点有用的东西,就记住男人的下半身了,怎么就没记住女人每个月都会来月事。”蒋允达说的振振有词,只是如果他的脸能够不那么红,会更加有说服力,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