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已经不那么纯洁的我,脸皮向来厚的比堵墙还要再加一堵墙,我自认为蒋允达这是冤枉了我,“你总是冤枉我,我除了记住男人的下半身,还记住了男人的上半身上的两个红樱桃好不好,我有的东西你有吗?”我挺了一下自己胸膛,那时候也只能叫胸膛,还不能叫白面馒头,好听点,充其量也就是旺仔小馒头。
蒋允达的脸这次更红了,“咳。”这时候,我和他才注意到我们把屋子里的另外一个人百叶窗给忘得一干二净,想想自己刚刚豪放的言语,我恨不得可以把自己闷在被子里面再也不出来。
“夜橦,我回家拿点东西给他,你先回家吧。”我闷在被子里面,听到蒋允达竟然不顾我这个主人的意愿,下了逐客令,鉴于他这个人向来都是没有什么作为外人的自觉性的,我也就没有掀被而起,挽留一下客人,那就先让他得瑟一下,我这人从来都是如此的与世无争的。
一个小时后,我已经换上了蒋允达从自己家里面偷渡过来的面包,我坐在已经被阿姨整理干净的卧室里,捂着肚子,喝着红糖水,蒋允达拿着一本奥林匹克数学竞赛题目在旁边看,颇有几分女人坐月子的时候,老公在旁边照顾的感觉。
我一边喝着红糖水,一边偷偷地瞄着旁边那位看上去正在认真看题的男孩,“蒋允达,我要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那时候的我还是那么的单纯,我一直以为只要我这样说,别人就不会对我说假话,后来我才知道,别人要是想要骗你,你就算是说了这句话也没用,以蒋允达的面瘫程度来看,他就算是说了假话,以我的智商也看不出来,后来,我又明白,一个男人如果还愿意骗你,那说明他还在乎你,如果他连骗你都懒得骗你了,那你们就完了,不管是恋人还是夫妻,有时候欺骗比说实话好,有的时候千万不要太过较真,就比如说,接下来我要问的问题。
“嗯。”他继续把书翻得哗啦啦的响,一目十行,这是我一直以来追求的目标。
“那个,你觉得我漂亮吗?”我觉得我需要一个问题先活跃一下气氛。
“哦,你是男是女?”他继续翻着自己的书,却问一个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还是一个让我感觉极度伤了我的自尊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