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涧把她手脚绑了,相一就回来了,“附近村子没问题,源香看着,肯定能烧起来!咱们现在去堤上?”
“嗯!韩那边应该受到消息了,咱们去堤上,先找一个有利的位置,到时候让那韩鸡飞蛋打,赔了夫人又折兵!”
“那个韩有这么好说话吗?”相一犹豫,“万一他对她夫人不过了了,只想着自己升官发财,怎么办?”
金涧说不会,“就算如此,他不给我效明,我也要把效明一箭射死,不留活口!”
金涧的狠厉,相一也不是第一次知道,她感到放心的同时,又有些兔死狐悲。
看中一个人的狠厉能为己所用,最终也会被这狠厉所伤。
眼下却管不了这些了,但愿能一切如金涧设计,他们能全身而图,再重伤那锦衣卫指挥使一把。
金涧让车夫扛着裴真,同他们一道去了堤上。
堤坝前的河道上有一座石桥,后面对着的是金涧让人引事的山庄。
前面敌军难行,后面退路广阔,金涧坐在地上让车夫将裴真放到他怀里来。
就算不能**一番,亲近亲近总是好的。
只是他这番打算也没落成,相一突然喊道,“看那边,还不是锦衣卫来了?!”
金涧起身一看,果见道路尘土飞扬,前头有黑点急速奔来。
“来得倒快!”金涧紧张又兴奋,“看!这位锦衣卫指挥使大人,可着意着他的夫人呢!”
裴真听着这话,有点定不住了。
她这心里有分寸的很,这金涧是伤不着她什么的。可韩不一样,他什么都不知道。
裴真不禁想,她现在挣开绳子,反将整个金涧一军当然可以,只是一则有风险,金涧那个车夫武功看似不浅,她行动不便,再被金涧逃窜了去,倒是可惜;二则,金涧又说了话。
“给源香狼烟示意,让她那边,可以准备起来了!好好烧上一场,我倒要看看,把锦衣卫指挥使激得发疯是个什么样?!先让他精神崩溃一场,再不行,我只能下狠手给这位美人一刀了。”
裴真听得皱眉,金涧给她三刀她也不怕,只是他到底要烧给韩看什么?!
相一管不了那许多,就是禁不住提醒金涧,“那要是把他夫人捅死了,他若是发起疯来,不管不顾追上咱们杀人怎么办?!”
“哈哈!”金涧仰头大笑,“我当然不能杀死这位美人,我把刀捅进去,却不拔出来,我让她总还有一线生机,我看那个韩,是顾他夫人的命要紧,要是抓你我要紧!”
话一出口,相一惊讶赞叹,“啊!我怎么没想到!留这女子半条命,韩自然顾不上其他了!”
她惊叹,金涧得意洋洋,裴真暗道这金涧不除,往后还不知道害死多少人!
堤坝下,河对面,韩鞭子一下下甩到马身上,韩均在后紧跟,跟得心焦。
从前他们爷办案,也不是没遇到过狡猾的罪犯威胁,可爷何曾怕过,反而因此,从没让罪犯得逞。
但是眼下......韩均看着韩疾驰的背影,汗水将后背完全洇湿,他以为不妙的很!
☆、第54章 谁是狠人
? 马在桥前停下,韩烺看着高声喊他停下的金涧,再看看金涧身旁被人缚住,刀抵在脖颈上的他的夫人。
韩烺半身发麻。
“把武器扔进河里!让效明过来!”那金涧高声大喊,脸上笑得狰狞。
韩烺眼角扫过裴真,不忍多看,唯恐金涧越发拿她性命逼他。
他现在真是一万个后悔,明明提醒她小心什么装可怜的人,却怎么没想到陪着她去看一次,哪怕找人调查一下?
他是觉得她武功高强不在他之下吗?可再如何,她也只是个年轻姑娘!
韩均把效明拎了过来,效明一眼看见金涧就是大喊,“师父救我!师父救我!我什么都没说!”
韩烺恨不能一刀割了他,却听见金涧大笑。
“兀那指挥使!你家夫人可什么都跟我说了!她可说你疼她的很,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让我不要动她,免得惹恼了你!”
韩烺心跳一下快过一下,狠下心不去看裴真,谁料她开了口。
“夫君不要信他!他有意挑衅夫君,夫君莫要中他诡计!我好的很,夫君不用......”
话没说完就被勒她的女人堵住了嘴。
金涧放肆地笑,前仰后合,“好一个郎情妾意,生死相随!小美人的命留不留得下,要看你夫君的意思!我说了可不算的!”他又喊,“韩大人!让效明过来,效明过来,我自放了你夫人,如何?!”
韩烺拳头攥得噼啪响,“放这个效明过去!我又怎知你说的话,算不算数?!”
“啊!”金涧笑了,“这我却管不了了!效明不过来,你家夫人就要挨刀子!”
“你敢?!”韩烺怒目圆瞪。
金涧却招呼了相一,“先割一缕韩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