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顶在舒亚的敏感点上,guī_tóu毫不留情地碾压著,又抽出大半再快速撞入。
舒亚摇著头想说不,可又被狂风骤雨般的抽送弄得失神了,半遮著自己的嘴,只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同时另一只手又摸到自己下身,那里已经累计了太多快感,碰一下都会颤抖著流出体液,舒亚握住自己勃发的yù_wàng,下意识地套弄起来。
凯洛森本想做到他求饶的,不过舒亚的xiǎo_xué真是又紧又爽,含得他差不多也要缴械投降,凯洛森索性放任自己想要shè_jīng的yù_wàng,把舒亚整个人翻过来面对著他,撑开舒亚的双腿,又在那诱人的xiǎo_xué里快速驰骋了几十下,终於低喘著射了出来。
随著後穴里冲进来的热流,舒亚感觉自己也达到了顶峰,但同时脖子那里却一阵刺痛。
凯洛森竟然在高潮的瞬间咬了他?!
“该死、你这个操蛋的家夥!”自己差点就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脱力shī_jìn了。
凯洛森对舒亚的抱怨不以为然,他扭过舒亚的脑袋,因为出汗的关系,一些浅金色的头发被黏在额头,凯洛森用手指抚摸著舒亚脖子上的两个小洞,还没完全凝固的血液又渗出了一点,他抬起沾上血的手指舔了一下,满意地笑了。
“以後只要乖乖做我的储备粮,就不再锁住你。”
舒亚现在就算想动也没法动,他喘息著斜了凯洛森一眼,“对储备粮发情,你真他妈的高端。”
☆、r 10 过往
凯洛森一如既往地陷入了梦境。
那是他们被抓到实验室的这天,凯洛森从那些人断断续续的对话中得知了cd的另一层含义──即将接受初拥成为吸血鬼的人类。
而他,就是所谓的cd。
那天,也是他第一次知道,传说中被上帝遗忘,被世人唾弃,阴森可怖、隐没於黑暗,专食人血液的怪物,正是自己难得出现的父亲。
年少的凯洛森犹如晴天霹雳,如果父亲是人类的天敌,那教会抓了他们会做些什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活著走出去的可能。凯洛森无措地望向母亲,在那美丽的脸庞上却看不见一丝惊慌。
她说,“凯洛森,你的父亲,他会来救我们。”
就算在梦里,凯洛森也能清楚得感受到母亲当时的坚定,他现在似乎有些明白了,这种坚定源於母亲对父亲的爱和信任。
场景倏地扭转,凯洛森发现自己被绑在试验台上,一管带有浓重血腥味的液体被强行喂到他嘴里吞下去,他的手腕脚腕都被划开,身上所有的血都开始往外流,那时的他以为自己死定了,却在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了母亲声嘶力竭的吼叫:
“你们说过只要我答应成为v r就会放过我的儿子!你们这群不守信用的杂种!带著伪善面具的恶魔!”
他努力睁开眼,看到一个身著白衣的人将一个针筒扎到他胳膊上,一些不知名的药物被慢慢注射到他身体里,他再度失去了意识……
舒亚觉得腰部的手臂收紧了又放松,手臂的主人明显带著不安的情绪靠在他身上。
这点动静其实不大,但偏偏舒亚有些认床,到一个新环境的前几天总是睡得很浅,再加上被凯洛森这麽一闹,他差不多醒了大半。
「卧槽,上完老子还做恶梦?!」
被fr教导了百年的优雅,都在这短短几天内,被身边这个男人给磨没了。
一想到自己似乎受凯洛森的影响颇深,舒亚心里就不太痛快,下意识转了个身,而凯洛森那边又突然收手,环著舒亚的腰往自己这边一带,於是舒亚的唇就撞上了凯洛森的下巴。
舒亚心里又骂了句,一抬眼就撞进那双青瓷绿的眼睛。
他醒了?
舒亚不由得咳嗽一声,抬脚就将凯洛森踹开些许,只是还没来得急收回,就被对方握住了脚踝。凯洛森不轻不重地攥著舒亚的脚,既没有拉近也没有放开的意思,舒亚有些摸不著头脑,他看向凯洛森,发现後者只是盯著他却不说话。
起床气?还是……“喂!你不是又想吸我血了吧?!”
舒亚警惕地捂住脖子直想後退,无奈一只脚还握在对方手里,他一下拔高了嗓音,真的使出劲来挣扎,“你们不是半个月吸一次就够了吗?!这才几天你就已经咬了我两次!”
凯洛森松开手捏了捏鼻梁,有时候那些场景太过真实,差点让他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况且,身边睡著另一个人的感觉,他也不太习惯了。凯洛森坐起来,翻了翻烟盒却发现空空如也,他本没什麽大烟瘾,通常也就在午夜梦回之後,抽一根来纾解情绪。凯洛森也懒得再去找,索性又滑下来躺回床上,只是用手捋著自己的头发,看向天花发呆。
“放心吧,不咬你,暂时还不想再做那些梦。”
“梦?你果然是做恶梦了?”舒亚早就滚到了床的另一边,尽管那人说不咬他,但基於之前种种不守信的“前科”,舒亚决定还是离他远点,到时候瞬移起来也方便。
“这麽说你还会有‘进食’後遗症?”
“也不算什麽後遗症,只是从我母亲去世开始,我每次吸完血就会梦见她。”凯洛森闭上眼,手背遮在额头,“要是梦到变成vb之前正常的生活,那就是美梦;要是梦到在实验室的几年,那就是恶梦了。”
舒亚的耳朵动了动,抓住几个关键词,心里兜转了一圈,觉得现在似乎是旁敲侧击的好时机。
“实验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