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湛一愣,潸潸借机挣开他,低着头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她这样仓皇狼狈的样子倒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不该走的,她该坦然面对莫清苒,微笑着说我的人以后叫交给你了,好好照顾他,可是她做不到,她不想面对莫清苒公主一般的骄傲和高贵,也不想在容忍陆湛的纠缠,他们每一个人都只想到自己,都觉得何潸潸亏欠他们,她受够了。
没走几步,迎面就撞到江逾白怀里,他拉住她,冷冷的说:“被人抓包只好逃了,下次好歹找个隐秘的地方。”
潸潸狠狠的踩在他脚背上,“那除非离开你们家,否则卧室都有可能随时被人闯进来。”
江逾白眉峰紧蹙,薄唇抿成一条线,他眯着的眼睛迸出危险的火花,左右看了看,他把她拉进一处茂密的树丛里。
“你干什么,弄疼我了。”潸潸好容易甩开他的钳制,摸着被她弄痛的手臂。
“我他妈的想擀死你,何潸潸,我们怎么说好的,一见陆湛你什么都忘了是吧,要是我们晚来一会儿你们是不是就tuō_guāng衣服了……”
“魂淡给我闭嘴。”潸潸忍无可忍撸了一把树叶就塞到江逾白嘴里。
江总顿时觉得满嘴苦味,舌尖都有点麻痹,他呸呸吐掉,脸都气的铁青,伸臂抵住粗壮的树干,他把潸潸困在自己和树的中间。
潸潸后背抵着树,冒火的眼睛不屈服的看着他。
“幸好这叶子没毒,要不你就准备当*吧。”他垂下头,额前的刘海几乎要荡进她的眼睛里。
“哼,我求之不得,反正在你心里我就是个没节操的dàng_fù,和谁都行。”潸潸气急,张嘴什么都能说的出来。
“休想。”江逾白刚说完唇就压下来,他霸道的撬开潸潸的嘴唇,似要把她给吞咽下去。
潸潸气他话不说明白就这样那样,可是身体却不受思想的控制,渐渐捏着的拳头松开,搂住了他宽厚的脊背。
喘息的间隙,他哑声道:“别惹我,否则我天天干到你下不了牀。”
潸潸身子软了舌头硬,“你有那本事吗?”
江逾白眼刀子简直能成片儿削了她,“这可是你自找的,我现在就让你看看到底行不行?”
江逾白的吻雨点般落下,手指所到之处都已经着了火,潸潸不耐的扭动着,一个劲儿叫“江逾白,江逾白。”
起初江逾白已经自己已经让她逍魂成这样,后来才觉察到她的不对劲儿,马上放开她问:怎么了?
“有东西爬到我身上了,好难受。”潸潸迅速抖着衣服,恨不得把衣服脱下来扔了。
“别动。”江逾白忽然想起这种树招一种红色的蚂蚁,咬人非常疼,他按住潸潸的肩膀,手从潸潸的裙摆钻进去。
“是后背?”
潸潸扭着身体说:“刚才好像在,现在又不在了,我们回房间去弄吧。”
“哪里来的及,先把它弄出来,然后再回去换衣服洗澡。”
“那你快点,我等不及了。”潸潸都快哭出来了。
“在坚持一下,就快了。”江逾白说着,手指已经摸到前面,在两团小兔子中间,极其稳准狠的捏死了正在揩油的死色蚂蚁。
“你看…..”江逾白还没来的及把手指上的罪魁祸首给潸潸看,潸潸猛地扑在他怀里。
江总心中淡淡喜悦,小小蚂蚁就能把你吓成这样,要不要考虑房间里养上个几十只。
后面传来咳嗽声,江逾白后背一僵,潸潸伏在他颈窝处小声说:“江培风。”
江逾白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把潸潸的头按住,转身淡淡的说:“风叔,大清早的好兴致,四处散步呢。”
江培风以为他们在那啥那啥,面上稍许尴尬,他干笑道:“是呀,好久没回来,想四处看看,你们也出来散步?”散步两个字江培风咬的颇重,这让潸潸脸上一红。
“是的,不过我们想起还有些别的事要做,风叔您慢慢玩,我们回去了。”
江逾白薅着潸潸的脖领子就走,一直到他们的小楼门口才放开她。
潸潸松了一口气,用开玩笑的口吻说:“你看我头上是不是有片隐形的叶子,你们家的每个人都当我不存在。”
江逾白的心蓦的一紧,他摸摸她的头发,“别瞎想,起码江培风是看到你了。”
潸潸讽刺的说:“他只是看到昏君的你搂着一个女人,又何必在意那个女人是谁。”
江逾白沉默着走进去,回头看到她还站在那里,忙一把给拽进屋里。
两三下拉拢了窗帘,江逾白说:“脱。”
潸潸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她拽着衣服领口往里面看:“不用脱衣服吧,有没有药膏抹一下就好了。”
江逾白没那么些耐心听她说,过去就给她把裙子的拉链拉开。
潸潸的裙子拉链是后背式的,一下子就露出一大片雪白的美背,不过破坏美感的是一粒粒小红疙瘩鲜艳欲滴,看起来很可怕。
江逾白皱起眉头,“后背也咬了,我去找药。”
潸潸揽着衣服乖乖的等着他,一会儿他拿着一管绿色的药膏进来,坐在她背后轻轻的给她涂抹。
潸潸感觉到带着薄荷香味的液体凉凉的落在后背上,火辣辣的疼痛立马好了很多,但是两个人一言不发就这样也蛮尴尬的,她没话找话:“这什么呀,还挺舒服的。”
江逾白的手解开她的*搭扣,一个字都不说。
潸潸心说这又是闹的哪门子别扭,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