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叫她妈,“您尽管说。”
“我跟她爸从小惯着她,她被养的有点脾气,要是受了委屈,可能会冷脸不说话,那就委屈你,稍微哄一哄。”
“肯定的,不过她脾气很好,从来没有跟我闹过。”
陈母就笑了,“闹过的,只是你自己不觉得,她上次不是还跑回家来了吗?”
“……这就是她闹脾气的表现?”韩纵一边打蛋一边夹着手机讲话,开心得眼睛都弯了起来,“那她还挺适合跟我在一块的。”
外人哪想得到在人前高冷的韩检,面对陈易澜时,脸皮竟非常厚,每次不被理会,他不识趣,也不摆架子,总是主动去黏缠,强行去黏缠。
“我们家易澜还有点娇气,很多东西都不吃的,她要是不碰那个,你也别往她碗里夹,不然她会逼自己吃下去,然后又去卫生间吐。”
“您放心,我完全是按照您给的食谱来的。”
“她很贪吃海鲜,但最近少给她进,一周只能吃一次,不能再多。”
“嗯,好。”
“她肤质不好,遗传了我的,很脆弱。贴身物件要特别软,丝绸或者纯棉都可以,毛茸茸的就不要让她贴身,很容易皮肤痒。你们之前挑的那件婚纱,我已经看过,它内衬是丝的,穿着就挺舒适,新买的那件,也留心一下衬里啊,不要光为了好看。”
对子女的了解程度,没人能比得过父母,哪怕韩纵自诩最爱她,但目前恐怕也无法做到像陈母这样事无巨细,连婚纱的内衬都精挑细拣,只为选出对女儿最好的。
韩纵喜欢并且乐意去聆听这些看似琐碎的叮咛,希望能尽快适应柴米油盐,照顾到娇妻的方方面面。
“你们以后不会养宠物吧?”
韩纵说:“应该不会,毕竟现在都已经忙不过来。”
“她喜欢小动物,偶尔让她抱一抱就行,可千万不要让她养,她对那些毛发过敏。”
韩纵笑道:“光养孩子应该就够玩,没有时间精力再养宠物。”
“如果你不忙,可以多带她出去转转,从之前那两回,我这个老太婆都感觉到……闺女还是挺喜欢跟你待一块的,你可以让她开心。”
韩纵听了这话,顿时若有所思。
“不过话说回来,韩纵你也多注意点,毕竟她还怀着孩子,到底不能四处蹦跶,主要还是以静养为主。”
陈母怕打扰女儿休息,哪怕很想听一听她声音也作罢,跟女婿聊了十多分钟,事无巨细地一一嘱咐。其实还想继续讲的,但时间太久她有点不好意思,“小韩,我就跟你说到这儿,也不继续叨扰你了,晚上记得过来吃饭。”
韩纵连连应道好,放下手机,把热气腾腾的砂锅端上桌,揭了盖子让它晾着。
他去卧室一看,陈易澜竟然还在睡,而且还保持之前那个姿势。估计不叫她起来,她能睡一整天。
韩纵现在意外地发现了一点,原来女人的体味可以比男人更重,反正陈易澜的味道就比他浓郁得多,这卧室才被她睡一晚,里面就有一股特有的甜香,有点像奶糖,但又不全是,似乎又掺杂着幽幽的清香。每次一闻到这个味道,他就感觉跟春/药似的,身体都会有点燥热。
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坐在床边。她沉睡中红扑扑的脸蛋,真是嫩得出水,紧阖的眼帘处,毫无意外又是水汪汪的,睫毛根部都有点湿。
他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声,心跳竟蓦地加速起来。
他告诉自己,要淡定要习惯,以后天天都会这样,但还是忍不住情潮袭来。
他用食指轻轻刮了刮她的脸蛋,“宝宝,该起床了……”那手感真是无话可说,就跟蒸鸡蛋一样,幼嫩软滑,好像轻轻一戳都会破掉。
“澜儿,起来吃饭,你跟孩子都饿了。”他狠下心,用力捏了捏她的脸。
紧阖的羽扇轻轻一颤,她眼皮子抖了抖,并无意识地咛咛了声。
韩纵把手伸进被子里,抱住她的腰,用力晃了晃。
那一刻她醒了,但被子里分泌物的味道也涌了出来,那股少妇的体香就这样扑鼻而来,浓烈到几乎要化成味觉。韩纵快被熏晕了,身体都差点有反应。
陈易澜恍然未觉,毕竟厚重帘子拉着,她又刚醒,当然看不出韩纵的脸色有点发红。
她继续窝在被子里虬了一会儿,结果韩纵手臂一伸,把从里面捞出来,然后在她颈窝处深深地吸了口气。
他的幅度很大,导致陈易澜一个激灵,彻底醒了,并且感觉周身的暖热被他一口气全吸走。
她刚想问你干嘛,韩纵就抵着她额头,试图亲上来。
她赶紧捂住了他的嘴,“……我还没刷牙呢。”
没有过足瘾的韩纵,欲求不满地一口咬住她指尖,她小小地啊了声,被他压倒在床上。
睡裙稍稍凌乱,上边顶起两颗小葡萄,下面露出一截白嫩的腰。
陈易澜好像埋怨了几句,大早上的、不要这样搞、才刚起来之类的,但韩纵没留意去听,只注意到那细嫩的腰肢在自己面前近乎妖艳地蠕动着。
他极其口干舌燥,下意识地吞咽着,喉结上下滑动,不过手上的力道倒是松了。
陈易澜不徐不疾地,从他身下溜了。
韩纵一个人坐在床边,不停地深吸气,贪婪地感受那股属于她的体香。
据说怀孕的女人,这种体味还会越来越重,韩纵十分迷恋这种味道,当然愿意天天吸她。
陈易澜趿着拖鞋坐到餐桌边,韩纵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