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也该多亏师傅,因为钟云漓专修剑术,而柳柳专修轻功,如果是一个人学这两样,那十年也不会过于精进,但是偏偏是专攻,两个人凑在一起便可以摆脱许多人。
当然,之所以不让柳柳在此之前进宫是因为这个底她还没有摸透,要是随意进来被灭了,一切复国的梦都成了泡影。
书房里,风封月又处理完一些政事,他是墨书云从小的玩伴,又大了好几岁,处理起来自然流利,正要唤来书童过来收拾收拾,那门突然一关,烛火熄灭,外面有人在大声喊叫:“来人啊,老夫人被抓走了!”
娘?风封月一急,一个错身,一把冰冷的剑抵在他喉咙上。
“阁下可是风封月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 初修。。。
☆、【初修】交锋
风封月识相地不动,心中盘算着自己究竟惹了谁,好方便下手。
那女子又道:“见你不回答,那你就不是风封月大人,杀了便好,我也只要他一人。”
那剑果真抵近了好几分,喉咙处渗出血液,在黑暗中弥漫。
风封月见过的大场面不少,心知自己在不吭声就会被杀,只能不情愿地回答:“我是。”
整个房间倏地一亮,烛火被点起。
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手中拿了把剑,剑上沾了鲜血。
“嘶——”风封月这才切切实实地感觉到喉咙处的疼痛,连忙取出帕子将伤口捂住。
等止了血,风封月看了过去,那人还在那里,因伤了他,抓走了他娘,他自然没有什么好话:“不知阁下到有何意图?”
钟云漓点了点自己的脑壳,道:“意图嘛,还不是在这里?”
风封月偏头表示不懂,钟云漓捂着嘴笑:“当然是要用脑袋猜。”
说了也等于白说,风封月边说边想对策,“阁下为女子,又使得一身好剑术,口音偏向南方,可能是丹国人,要么是丹国余孽,要么是丹国废帝。”
“不过丹国余孽如大江滔滔不绝,今日才想起风某,不是因为记性不好,而是能力不足,想必废帝你,是找到了什么助力吧?”
钟云漓听此嘴角微微上扬:“如果我是丹国余孽而非丹国废帝呢?风封月大人,你可是失去了价值。”
风封月想要笑一笑表示自己猜对了,但顾及伤口只能压下:“废帝你的话,可是证实了一切,不过废帝也算是丹国余孽里的一员,无论如何,算是扯平了。”
钟云漓并不反驳,听此只道:“那我就带着老夫人会丹国颐养天年,让风封月大人好生辅佐墨书云。”
风封月一僵,差点忘记了,他娘还在钟云漓手上,眼睛对上钟云漓正要开口,却被不急不缓地挡了下来。
“风封月大人,你的价值有几分我也清楚,不过莫要使些小手段,我也不是三岁小孩。”
风封月惊讶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正常,钟云漓会来此地,说明自己身上有她需要的东西,先不要乱了自己的阵脚,否则上了套,可就解不开了。
“不知道废帝是如何从宫中出来的?”
钟云漓卷起了自己的头发,表面上与一般的淑女无二,“如何,风封月大人愿意讨论详细过程?这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我的智慧结晶也只能我自己用,若是要分享自然要取点利息,不如风夫人怎么样?据说怀了男婴,倒也值钱。”
风封月听此气不打一处,这钟云漓竟然如此羞辱他夫人,怒气升腾,蹭蹭地往上涨,终于在这一刻爆发:“果真是唯女子小人难养也。”
钟云漓脸色不变,倒是一句岔了回去:“对啊,你看看,女子养的话还是个赔钱货,小人养的话也是个糟心的,所以这些都只有富人家养得起,你看是不是?”
风封月不想再扯下去,钟云漓很擅长引开话题,虽然看似一直在跑题,但自己却没有占半点风头:“你究竟要做些什么?”
钟云漓含笑道:“你我尚有合作的空间,若是你执意不顾你娘的性命,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的下场是什么?无非就是死啊死的。
风封月自然也知道这一点,心中不由得慌乱起来:“你如今就是一个亡国之君,敢和风某谈什么条件,你若是杀了我娘,想必圣上不会饶过你的。”
钟云漓自然不想把快到手的肉丢了,就算是酸肉,但也是块肥肉,于是开始慢慢蛊惑这眼前身在局中的人:“你真的以为我把你娘放了就万事大吉了吗?墨书云真的会如此放松警惕?世人都知道,你娘被人所擒,如今安然而返,莫不是达成了什么交易?”
“这……”
“如果不和我合作,我杀了你娘,却不暴露出消息,你仍会被怀疑,你娘受制于人,你还会效忠于云国?如果我是墨书云,那么无论如何都要弄出一具你娘的尸体来,有孝子之称的你必需辞官守孝三年,那么明面上再派几个奴婢照顾你,实为监督你一言一行,那么三年之后,官场又可能给你留一席之地吗?”
“这个……”
“你说,要我给你条阳关道,还是你过你的独木桥,小心,摔下来可是粉身碎骨。”
风封月迟疑了,他也算半个谏官,这些话都是他对墨书云常说的,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对于心腹大臣更应该这么做,如此看来,倒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如何才能完好无损地救出娘亲?风封月不由得沉思,如今主动权是在钟云漓手上,自己反倒是被动的一方,若是自己冒然行